14.叛变[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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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于残暴者，终将成为过去。

    这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你所有的想象和策略在面对真实世界时，怎样才能不留遗憾？！

    她觉得这堵墙是提供保护的，或困住我们的...不，有人希望你是过去式而已。在她的语境里，她很少犯这样显而易见的错误。

    很多时候，在两种现实碰撞时，她表现的坚决而果敢，通常她会让敌人付出更多的代价。就像藏在床下的毒蛇，只需要咬住你的脚踝一口，即美梦成真。

    现实或许离你很远，但你始终需要做好准备。是的，这样使得很多事情看上去并不公平。不错，一开始就不公平。

    就像，现实从来不需要你的理解。是你需要它。

    叛变，你需要背叛现实。不管它看上去有多么正确。

    混杂在记忆里的信息像一张张图片在他脑海里不断切换，流动的画面、声音、温度……仿佛另一种人生。直到一片模糊的白色，就像老旧电视里的参杂着噪点的模糊影像，直到那一片红色的光芒。

    是一种哀嚎，也是一种解脱……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无法形容。

    一开始确实有些人……不，现在也有，或许一直都会有。那些人会主动走进孢子里，或者将手伸到那些家伙嘴里……对他们而言那是解脱，他们愿意变异。

    嗯，很奇怪！！并不是那么难形容……对他们而言，加入这种恐惧，换得安全。对他们而言，加入感染者的队伍，净化成植物……对他们而言，死亡即是永生。

    这真实一种恶心的想法。

    战胜恐惧的办法，就是成为恐惧。把自己进献给大自然对吗，这群偷懒的混蛋……江华在心里骂到，他抬着头嘴角颤抖着，这是他要寻找的，他要解决的，他的问题。现在，或许这也成了自己的问题，江华忍着怒火。

    不，不止这些。他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

    真是精彩的智商反转，漂亮的焉知非福，绝妙的辩证思维……他看着那人的女儿死在自己面前，江华深深的呼吸着……现在这个是什么？

    江华自己也在做着这样的事，他就在做着这样的事。重复、重复……一边又一遍的做着同一件事。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人的可支配性……别搞笑了，意味着向人其实是可支配的机器这个论点更进了一步。

    而我必须说，当你往这个方向推进时……一切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他看着你，你看着他……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对方了解你的想法。江华将头侧向一边，沉默了一会儿，问题对他而言并没有解决。

    这没什么，一遍一遍的失败，也许当自由可以被掌控时。

    它真的就实现了。

    或者，可以更加虚无一些。当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自由时，它就在那里。

    他也不知道。

    自己的这套话术，还能坚持多久。是的，他同样可以这样辩证地看待那些问题。只是他还不是一个阴谋家，他知道怎样开始……那些话术，那些语言内，那些曾经自己同样深信不疑的一切当中理所当然的东西……

    江华用手摸了某自己的左眼，那张嘴舔了舔他的手指，似乎理所当然。像一只淘气的幼犬，就蹲在你被撕烂的球鞋旁，看到你回家毫无顾忌的笑脸相迎比谁都期待。

    房价外从外墙传来的诡异叫声，似乎激起了很多人的警觉。

    江华下楼时终于想起，在《承诺的羔羊里》那群些吃人的野猪，像极了。那诡异的叫喊声，太像人。

    或许现在已经有了结论，客观和实事求是是一件严肃的事情。现实与伟大的自然母亲、自然而混沌的宇宙、最接近起源和秩序的圣贤们……还有真理，则不是。

    从楼梯下来，穿过走廊，在门口他停下了。

    江华低头沉吟了片刻，他并没有看见人类在这场战斗中取得伟大胜利的可能，最少在吞噬那名感染者一切的过程和结果里。他好像一直在做一件自己反对的事，而且无法终止。幸好他已经不是一名人类主义者，没有那么多闲心去成就和践行，人类所有敌人的敌人这类狗屁原则。

    自己在寻找什么。

    当他走下台阶，周围的邻居们已经拿着武器来到街上，谷地方向也来了不少车辆，正在往这边赶来。

    那种不让自己知道的东西……或则不存在的东西。江华拉了拉RJ860的枪带，转身向工厂走去。而他一直又在反对什么。

    那是一种刺眼的白色，像岩石一样的荒凉，好像眼睛被涂上了颜料。转过街角，江华又来到了地铁站里。他从月台下去，跳到铁轨上。还没有向前走几步，阴冷的寒气袭来，又回到了冬天。

    回归荒野，生命本身该存在的地方。

    江华调整了下呼吸，迈开步子往前面走去。

    他依旧需要压制自己心里那些狂狷的想法，那只眼睛除了治疗……或者说，这种治疗包含传统注射项目。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好像有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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