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如来[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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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禅师面露微笑,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佛放眉间白毫相光,照东方万八千世界,靡不周遍,下至阿鼻地狱,上至阿迦尼吒天。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阿古达木道:“你口中的佛,既能普度众生,今日如何度你?若是度你,可也度我?若是度你度我,今日该如何收场?”
无相禅师道:“眉间白毫,大光普照。雨曼陀罗、曼殊沙华,?钐聪惴纾?每芍谛模恳允且蛟担?亟匝暇唬??耸澜纾??终鸲?J彼牟恐冢?探曰断玻?硪饪烊唬?梦丛?小C技涔饷鳎?沼诙?剑?虬饲?粒?匀缃鹕??影⒈怯??现劣卸ァV钍澜缰校??乐谏???浪?ぃ?贫褚翟担?鼙ê贸螅?诖讼ぜ?N曳鸫缺??刃岸攘肌!
阿古达木不动声色,静静听完,不以为意,道:“佛法精深,在下惭愧,得罪!”说罢身形一动,虎步蛇行,迅捷非凡,向无相禅师袭来。
诛惮派喊话弟子见阿古达木出手,高呼道:“‘天下英雄风云榜排行第六位武当派掌门张三丰挑战排行第二位大漠一烟阁阁主阿古达木。”
无相禅师本双手合十,置于胸前,见阿古达木攻势凶猛,双目精光一盛,左手不动,右手一掌推出,掌风裹挟真气,将阿古达木略略逼退。这掌唤作“金刚推山”乃是少林绝学大力金刚掌中招式,看上去虽有些平平无奇,却是无相禅师运起少林无上内功易筋经心法使出,道道金色真气绕体,掌风喷薄而出,气势滂沱向前压来,可谓天地失色。
阿古达木不敢硬接,运气侧退,虽避开无相禅师一掌,但胸口被掌风波及,仍觉有些气闷。无相禅师一掌击空,掌风裹挟真气,竟在地面上淡淡印出一个平整的掌印。阿古达木余光瞥到,叫一声:“好!”运起大漠一烟阁绝学心法天罡秘术,全身真气灌注双掌。阿古达木双掌本无血色,此时却变得血红发亮,如同烧红的烙铁,双掌一前一后,对着无相禅师飞身攻来。这套掌法便是大漠一烟阁外功绝学大手印,以内功心法天罡秘术驱动,是大漠一烟阁不传之秘。
阿古达木掌法刚猛凌厉,如携骄阳之威势,掌掌击来,卷起热浪,无相禅师身边竟如同丹炉,酷热难当。无相禅师一时不敢贸然同阿古达木似火出掌硬拼,只是运起易筋经内功,真气催动,周身浮现护体真气,乃是少林寺大名鼎鼎的“金钟罩”,同时双掌掀起掌风与阿古达木对招。几十招下来,两人周身愈来愈热,阵阵热浪向四周发散,台下众人也俱感炎热难当,纷纷侧身后撤,而无相禅师同阿古达木两人身处热浪中心,身上衣物竟开始浮现点点火星,马上便要燃烧起来。
阿古达木望向无相禅师,只见他虽衣物火星点点,额头汗如雨下,仍不徐不急,没有半点慌乱,自己虽明白以无相禅师此时状态,自己虽暂时不能破防,时间一久,无相禅师必会不战自败,可无相禅师内功太过浑厚,在这种状态下竟没一丝枯竭,此时自身衣物也已浮现火星,又督见台下不远处的张三丰,眉头一皱,暗道一声:“易筋经果然厉害。”收掌变招,内力倾注,双掌血红之色消失,转而呈现寒霜之色,再出掌时,炎热之气俱无,酷寒之气袭来。
两人衣物火星瞬间消失,寒气弥漫,四周扩散,时值初夏,台下前排众人,内力不够深厚的,却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无相禅师面不改色,对以少林至阳掌法金刚般若掌,两人出掌交汇,阴阳际会,一时间台上真气横飞,掌风绕柱,数招之间,无相禅师隐隐占了上风。此时阿古达木大喝一声,再度变招,双掌寒霜之色消散,再出招时,左手出掌,则掌风有如狂风呼啸,右手出掌,则掌风如同奔雷滚滚,几招之后,出掌或是酷热如烈日,或是冷酷如寒霜,或是呼啸如狂风,或是奔腾如惊雷,随心所欲,变化无穷。
原来大漠一烟阁绝艺大手印共有四式,分别唤作“烈火印”、“寒冰印”、“狂风印”、“奔雷印”,阿古达木蛰居大漠数十载,大手印四式均已臻化境,此时真气贯注,全力以赴,四式轮发,有如风火雷霜笼罩在二人四周,台下数千人无不自叹弗如。
无相禅师知道厉害,明白此时再以守为攻必被破防,而金刚般若掌至刚至阳,会被阿古达木这变化无穷的掌法所克制,便化去金钟罩,仍是使出大力金刚掌,一招“千手如来”使出,双掌推出,快速无伦,真气化为掌状,如同数只大掌同时出招,四面八方向阿古达木压来。阿古达木左手使出“狂风印”,右手使出“奔雷印”,掌风席卷,以攻为守,两股真气交汇,向四周扩散,台上铺设青砖被真气波及,竟从地面上席卷而起,凌空破碎;台下前排之人被真气逼得连连后退,仅有各派掌门和数名武林好手仍能巍然不动。
楚腾一行三人虽不在前排,仍被这强横真气波及,都觉得有些许气闷。楚溪云道:“无相大师武功好厉害,想不到这个阿古达木武功也是高深莫测,咱们是远远及不上了。”
萧邵年道:“光是这身内功,就绝非常人可及,初墨远远不及,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楚腾瞪了萧邵年一眼,又转头对楚溪云道:“当年奕剑听雨阁威震天下,你外公武功卓绝,比这二人,还要强上几分,怎么如今你刚刚年满十六,便知道自己‘远远及不上?”
萧邵年道:“姥姥,我们只是赞叹无相大师武功盖世,也没说就一定……”说到一半,见楚腾瞪着自己,咧咧嘴,改口道:“我们一定勤学苦练,奕剑听雨阁武功天下无双,假以时日,必能重振奕剑听雨阁昔年荣光。”
楚溪云见萧邵年被楚腾瞪得前言不搭后语,觉得好玩,低下头来,暗暗微笑。
台上无相禅师同阿古达木又走了几十招,一招一式,均是内力贯注,全力相拼,一招不慎,便是满盘皆输。无相禅师初时额头上若隐若现的青色变得愈发明显,青紫之气浮上脸颊,渐渐感到内力不支,出招显得有些滞涩。阿古达木立刻察觉到无相禅师内力难以为继,心中暗道:“任凭你内功深厚,易筋经神妙,终于也有山穷水尽的一天。”内力催动,出招更加霸道蛮横,风火雷霜四股真气笼罩二人,无相禅师真气渐渐式微,为阿古达木所压制。
几十招间,无相禅师看得清楚,阿古达木一招“奔雷印”之后多半会接一招“狂风印”抑或是“烈火印”,但是倘若这招“奔雷印”的上一招便已出了“狂风印”,那接下来的多半便是“烈火印”。无相禅师清霜覆面,经脉之间仿佛被极寒之气冻住,真气不能流转,知道不能再拖,此时阿古达木左掌刚刚使出一招“狂风印”,右掌又是一招“奔雷印”使出,无相禅师当机立断,左掌格挡借力,探步后移,出招更加缓慢,胸前露出一个破绽。阿古达木见无相禅师露出如此大的破绽,不免有些狐疑,可高手过招机会稍纵即逝,绝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阿古达木一掌往无相禅师胸前推去,使得正是一招“烈火印”,无相禅师任凭阿古达木一掌透体,整个躯体被这强横一掌击退,飘飘然向后飘去,炙热的真气由胸而入,在无相禅师七经八脉中流转,暂时冲开无相禅师经脉寒气,这片刻间,无相禅师脸上青气顿消,运起易筋经内功,左手一招“佛光普照”,暂时压制阿古达木,双脚借势点地,身体凌空,右手使出少林绝学拈花指,面露微笑,一招“借花献佛”,往阿古达木头顶点去。
阿古达木万没想到无相禅师任由自己一掌透体而不回护,更没想到无相禅师竟借自己一掌之力暂时化解体内寒气,此时一掌固然已伤及无相禅师根本,却已来不及去挡无相禅师这制胜一指。可无相禅师只是借由阿古达木烈火真气片刻间驱散清霜,人在半空,真气已散,清霜再次覆面,这一指不偏不倚点在阿古达木额头,却失了内力,只是轻轻在阿古达木额头上一触,便被阿古达木方才一掌余力带退。
无相禅师后退数丈,立于台上,闭起眼睛,双手缓缓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面容平静,不再说话。
台下数千人虽有一大半不明所以,不知这场比武谁胜谁负,张三丰、无色禅师等人却都看得分明,这一招拈花指正中阿古达木命门,若是平日,阿古达木早已脑浆迸裂,身首异处,而阿古达木一掌虽中,却不能致命,这场比武,看场面,是无相禅师被一掌击退,阿古达木未伤分毫,可论结果,却是无相禅师赢了。
阿古达木呆立原地,一言不发,心中万千思绪飘过:“我阿古达木纵横大漠,数十年来,未尝败绩,今日趁着这大和尚毒脉攻心,居然不能取胜,难道我这数十载日夜苦修,竟如此不堪?我虽有大意,可这大和尚这一指神妙,若不是贪功冒进,便一定能躲得过吗?若两人公平相争,我能取胜吗?”沉默半晌,阿古达木嘴角一动,欲言又止,片刻之后,闭起眼睛,叹一口气,开口道:“大师神功高绝,我输了。”
一时间,台下数千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赞叹声、议论声响起,人人都面露喜色。无相禅师站定之后,却久久未动,无功禅师发觉异常,跃到台上,对着无相禅师道:“师兄?”无色禅师见状也跃到台上,与无功禅师一同查看无相禅师情况。
郭郁文看向无相禅师,只见无相禅师面容清霜更甚,甚至有些微微发黑,这是中毒之相,当下更不多想,也跃到台上,对无色禅师、无功禅师道:“无相禅师身中剧毒,难道这阿古达木竟然……”
无功禅师微微摇头,郭郁文见状噤声,细细观察无相禅师脸色之时,心脏似被一只大手揪紧,又蓦地瞬间下沉,原来无相禅师双目微闭,已无呼吸,面色从容,已经死去。
郭郁文长叹一声,转头看向无色禅师、无功禅师:“大师……”
无色禅师、无功禅师此时都是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无相禅师圆寂,无功禅师辈分最大,少林寺当以无功禅师为尊,此时无功禅师开口,声音颤抖,却不失庄严:“少林寺方丈无相禅师,圆寂了。”
此时台下一片哗然,少林寺弟子闻言开始诵经超度亡魂,阿古达木早已料到,微微鞠躬,转身便走。
无色禅师怒视阿古达木,往自己膻中、天枢、气海、关元四处大穴点去,喝道:“就这么走了吗?”
无功禅师拉住无色禅师,轻声说道:“师兄拼死相抗,如今刚刚破局,不可再生事端。”
无色禅师目眶充血,双拳紧握,咬牙道:“此番大仇,难道不报?”
无功禅师道:“师兄闭寺十六年,为了什么?强行压住体内毒性,任由毒气攻心,与阿古达木决战,为了什么?你若此时出手,师兄一番苦心,便全白费了!何况师兄已经圆寂,师弟可要珍重!少林寺不会忘记今日之仇,可师弟你今日万万不能出手。”
无色禅师喉头发出半声低吼,一甩袈裟,跃下台去,不再去看台上。
阿古达木等候片刻,见无色禅师离开,知道今日再无转圜之机,便跃下台去,带着哈达与裴紫苑,疾步离去,离开时台下众人不自觉地避让三分,无人敢于近身。望着阿古达木身影渐远,各门各派大多数人都松了口气,倒少有人把无相禅师一代宗师就此殒命真正放在心上,只有少林派弟子诵经之声不止,有人轻松,有人悲愤,一声“阿弥陀佛”,道尽世事无常。
萧邵年望着无相禅师力战而亡,台下诸人,却多半面露喜色,道:“无相大师救武林于危难,不幸圆寂,这些被救之人却喜悦欢欣,呸!真不要脸!”
楚溪云道:“说的是!不过我瞧着为大师不平之人也不少,如今大师高义,这份恩情,咱们记下了,这份大仇,咱们也记下了,如今咱们不是阿古达木的对手,有朝一日,若有机会,咱们定然要设法为无相大师报仇。”
萧邵年道:“没错!别人忘恩负义,咱们可不能。”
楚腾在旁嗤笑道:“呵,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真的可以,也傻的可以。”
方才无色禅师一气之下飞身下台,愤怒间并未辨别方向,是以落在离沉月谷阵营不远处。此时无色禅师已经点了自身四处大穴,脸上同先前无相禅师一般隐隐浮现青光,体内气血翻涌,正是内力充沛,耳聪目明的时候,耳朵里隐约听到萧楚二人言语中提及无相禅师,便侧耳去听。听到二人对话略有讶异,又颇为感动,便微微转头,去看说话之人,只见萧邵年同楚溪云四目相对,两人目光坚定,言辞恳切,无色禅师并不认识萧楚二人,轻叹一声,心中暗道:“武林之中也有这样好的后辈,只是沉月谷小小弟子便有如此侠义心肠,这样看来,中原武林,倒也没无可救药。”
台下聒噪半晌,此时一名老僧急匆匆上台,对无功禅师低声道:“少室山下之前确有蒙古大军若隐若现,方才阿古达木下山,蒙古铁骑也都跟随退后,只是不知是否有诈。”
无功禅师微微点头,随后提高声音,话语中颇有悲壮:“武当派掌门张三丰技压群雄,拔得头筹,接任下一任武林盟主,今大敌当前,少室山是非之地,诸位英雄不便久留,望诸位英雄珍重。”说罢双手合十,不再说话。
莫尊本来同阿古达木里应外合,两人对武林盟主之位志在必得,可万没想到,自己武功同张三丰相差甚远,更没想到无相禅师身中剧毒,竟然仍然取胜阿古达木,如今阿古达木已走,这武林大会的打算怕是落了个空,当下一言不发,带着诛惮派下山去了。
台下各大门派都知道山下蒙古铁骑盘桓,也是不再滞留,纷纷往山下去了。
楚腾一行三人也是跟随沉月谷众人,随着各大门派人流一同下山,到了少室山山脚,没有蒙古铁骑滋扰,各大门派纷纷作别,各自离开。
沉月谷众人回到客栈,收拾行装,见各大门派人数众多,下山道路十分拥挤,便略略等待,待众人离去,准备再度出发。客栈门口,郭郁文眼望楚腾,道:“楚师妹,有什么打算?”
楚腾道:“今日只恨我废人一个,没有机会手刃仇人,郭谷主若是方便,把我们带到山东。”
郭郁文道:“你内伤未愈,还是请到沉月谷多多调养,等身子大好了,再做打算吧。”
楚腾沉吟片刻,眉头微皱,语气沉缓:“郭师兄,你可不要唬我,调养能让我恢复如前吗?如若不能,那调养有甚么用?老婆子我本来就没那许多时间,盼只盼还能活到报仇雪恨的那天。”
郭郁文柔声道:“塞北极寒之地,虽不养人,最易去毒,沉月谷医术尚可,虽不能痊愈,但对身子定是大有裨益,还是请师妹到沉月谷调养些时日吧。”郭郁文话刚出口,突然眉头一皱,蓦地一转头,只见三个身影向客栈逼近,楚腾循着郭郁文目光望去,这三人正是哈达,裴紫苑,黎孔。
裴紫苑微微一笑,开口道:“我看两位大可不必犹豫要去向何方,今日老婆婆,小妹妹和小哥三人怕是走不了啦。”说着依次望向三人,道:“诸位,别来无恙。”
楚腾苦笑一声,知道武林大会上莫尊果然已经发现自己,此时裴紫苑等人定是有备而来,此番怕是难以轻易脱身。
萧邵年一见裴紫苑便心中火起,讥讽道:“你可真是阴魂不散,不过你哪次说出这些狂狈之言,怕也没什么好下场,上次剑伤可好全了?哦,对了,替我向你那个什么师兄问好,也不知他伤得如何了。”
裴紫苑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依旧微笑道:“有劳小哥挂念,在下已然大好,在下师兄勃日帖赤那还须调养些时日,到时候也能大好,只是不是楚老前辈是否也能恢复如昔呢?”
楚溪云道:“恶贼,那日遵从诺言,不能杀你,今日便要为武林除害!”
裴紫苑笑道:“有些勇气是好的,只是这次不知几位还有没有硬手相助?话说回来,我这些年杀的人不计其数,从未见过运气如此好的,啧啧啧,我不免有些期待了呢。”
萧邵年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也该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
裴紫苑道:“那就看看你今日是‘得道还是‘失道吧!”话音未落,剑已出鞘,向楚腾攻来。
萧楚二人见状,同时出剑,去回护楚腾。此时哈达腾身而起,一双肉掌带动掌风,向萧楚二人袭来,霎时间已及后背,二人知道厉害,只得转身去战哈达。
郭郁文横起手中所柱龙头杖,一杖扫来,似有千钧之力,击在裴紫苑剑上,护住楚腾。裴紫苑被龙头杖一击,剑身吃力,被弹出数丈,知道厉害,开口道:“郭老前辈,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今日之事同沉月谷无关,若是想同在下切磋武功,还请等在下料理完私事,再向老前辈请教。”
郭郁文面色冷峻:“你便是裴紫苑吧,你作恶多端,今日不能饶你。”
裴紫苑道:“既是如此,在下便只好倚多为胜了!”说罢剑尖一挺,向郭郁文攻来。
黎孔闻言,钢刀一横,也加入战团,攻向郭郁文。郭郁文将龙头杖舞得虎虎生风,护住周身法门,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另一边,哈达一双肉掌虎虎生风,出掌间热浪袭来,竟是颇得阿古达木真传,使得是同阿古达木一般的“烈火印”,哈达武功极高,几招之内,如同烈焰奔袭,逼得萧楚二人节节败退,哈达炽热掌风包裹三人战圈,死死压制萧楚二人,萧楚二人顿时败相已显,想要转圜亦是不能。沉月谷弟子虽欲援护,却都被这掌风所挡,平日里又分心研习医术,武艺大都稀松平常,根本无从下手,只得围在楚腾四周,将楚腾护在中心。
萧邵年急中生智,道:“这厮远比另两人厉害,山上便是少林寺。”
楚溪云闻言明了,知道哈达战力非裴紫苑和黎孔可比,若是引开哈达,郭郁文便能护楚腾周全,而山上便是少林寺,二人引开哈达后,可往少林寺寻求庇护,道一声:“好!”虽身形依旧步步后退,但手上变招前刺,向哈达左腿刺去。
萧邵年心领神会,反手一剑,去削哈达右肩。这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接踵而来的两剑使得哈达略略分神,双掌翻飞,分别引真气去挡萧楚来剑,不想这两剑都是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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