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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含泪拒绝一品大宗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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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楚腾力战黎孔,摸清这黎孔的修为大概在密宗五品光明境和四品大光明境之间,几十回合过后,已隐隐占据上风,见萧楚二人受伤,指尖在黎孔刀面上一点,借力向后一跃。

    黎孔见那边罢斗,也暂且停手。

    裴紫苑督了一眼那黑袍大汉,道:“阁下有所不知,我与两位少侠并非比剑,实在是在下须得杀了两位少侠,才出此下策。”

    黑袍大汉眼睛在萧楚二人身上转了转,又转头对裴紫苑说道:“哦?是这两位少侠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裴紫苑答道:“说来惭愧,在下跟两位少侠今日刚刚相识。”

    黑袍大汉道:“那你为何要杀这两位少侠?”

    裴紫苑心高气傲,并不把这黑袍大汉放在眼里,道:“阁下定要插一手吗?”

    黑袍大汉哈哈一笑,道:“今日叫我遇上了,便不能不管,不如你们就此罢手,如何?”

    裴紫苑道:“既然如此,在下可能又得多杀一个,在下大漠一烟阁裴紫苑,动手之前,阁下可否留下个腕儿来?”

    黑袍大汉道:“在下无名山庄吴常山。”

    裴紫苑“咦”了一声,显得颇为惊讶,随即飞起一脚,挑飞一个板凳,朝吴常山直直飞去。

    吴常山一运气,一掌将飞来的板凳击碎。

    裴紫苑趁机使一招“猿臂轻抒”轻轻巧巧拾起地上的佩剑,向吴常山进招。

    裴紫苑身上中剑,只想速战速决,招招狠下杀手,可任凭裴紫苑使尽全力,那吴常山只是一双肉掌,护住全身法门,防得是滴水不漏,周身隐隐浮现道道护体青光。

    十招过后,裴紫苑暗道:“无名山庄果真非同凡响,这吴常山年纪比我小了几岁,修为怕是不在我之下。”

    又督见萧楚二人已拾起佩剑,严阵以待,轻叹一声,叫道:“师兄,请出手。”

    一道残影从楚腾面前掠过,向萧楚二人奔袭而来,双掌推出,带动风声呼啸,竟似雷暴,待两人看清时,那人双掌离两人面门已经不足三尺。

    两人齐齐急向后跃,同时举剑去挡,只听“哐”“哐”两声,两人都被击退数丈之远。

    萧沉阁修为更差,被凌空击退,后背撞碎客栈楼梯方止。

    那人不给萧沉阁喘息之机,高高跃起,向着萧沉阁又是一掌袭来。

    此时客栈二楼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身影,他双指轻轻一挑,萧沉阁的茶杯中一股水流激射而出,在空中竟呈现剑刃形状,向那人后心刺去。

    那人在空中察觉危险,可那水剑速度实在太快,等那人反应过来水剑已然穿胸而过,那人从空中直直跌落,气绝身亡。

    裴紫苑余光瞥见密宗三品大光明境的师兄竟在一瞬之间便被秒杀,心中大骇,道一声:“阁下武功高强,在下实在佩服,今日姑且罢战,来日再来切磋。”

    又是足一点地,收剑回鞘,话音刚落,人已离吴常山三仗有余,下一瞬已经离开客栈。

    那黎孔也是身形一晃,离开客栈。

    吴常山虽意识到身后有高手出手,可一直凝神接战,没见到那人被秒杀,见裴紫苑撤剑离开,还以为是自己胜了,高声道:“今日过招,你受伤未能使出全力,并不算我吴常山赢了,来日若是有缘,咱们再打过。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跟这两位少侠无冤无仇,还是别找人家麻烦的好。”

    随后转身,看到一个身影摔在地上,已经死去,不禁一惊:“咦?此人怎么死了?”

    客栈众人都没见到有人出手,心中也是狐疑,不过吴常山出手相助,出于感激和礼貌,萧沉阁先不去寻那暗中出手之人,对吴常山做了一揖,道:“承蒙吴大哥拔刀相助,我们感激不尽。”

    吴常山摆摆手,自顾自道:“那人跟你们无冤无仇,张嘴闭嘴就要杀人,我吴常山看不得这样的事情。两位好俊的剑法,敢问两位少侠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武林大会是往山上走罢?”

    楚初墨看这大汉憨态可掬,又问出这种可笑的问题,不由得笑出声来,道:“吴大哥,武林大会早都结束啦,各门各派都下山离开啦!”

    吴常山闻言颇为沮丧,自言自语道:“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可惜,可惜!”自顾自说着,竟不理会旁人,径自走了。

    楚初墨见吴常山走了,道:“这大汉可真有意思,这么高的武功,说话行事却颠三倒四,跟个娃娃似的。”

    萧沉阁道:“吴大哥是个真性情的汉子,今日魑魅魍魉见得多了,感觉吴大哥这爽直大汉好生可爱。”

    此时萧沉阁眼前一花,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道宗一品大宗师徐禅一。

    见到徐禅一现身,楚腾心中登时明了:“能在举手投足之间秒杀三品高手,当今世上,除了他,也没几人了。”

    随即心中泛起疑惑:“奕剑听雨阁同道宗没什么交情,此人为何出手相助?难道是楚游他当年曾对道宗施恩?”

    当即向前一步,抱拳道:“多谢出手相助。”

    徐禅一对楚腾只是微微点头,眼神却一直灼灼地盯着萧沉阁:“你,做我徒弟罢。”

    卧槽,道宗一品归真境大宗师徐禅一要收我为徒?

    我果然是天选之人!

    萧沉阁心中先是震惊,随后不由得生出一丝喜悦,随后心中一动:“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武林大会上徐禅一说话时威压全场,不是自己平时说话的声音,此时语气如常,萧沉阁反应过来:“他是穿越第一夜救了自己的那人!

    哈哈,我就说这人会当我师父!”

    楚腾心道:“至少十六年前,徐禅一从不收徒,他定是看出了此子的神异之处。此子果然与众不同。

    是啊,坠落深谷而不死,两次运气入定气境,口吐那般气势磅礴的剑诀,还不够么?

    这可是复仇的倚仗……甚至是奕剑听雨阁复兴的倚仗!

    不能让徐禅一夺走!”

    这些心思只在一瞬之间,思量既定,楚腾抢在萧沉阁前面开口道:“他已入了我气宗门,如今已是五品正气境,再难改练其他宗门武学。”

    在萧沉阁的视角,楚腾这是舍不得自己,出言挽留,不禁有些感动:“看来楚腾是刀子嘴豆腐心啊,很是舍不得我嘛!”

    此时徐禅一淡淡道:“这有何难,打断浑身经脉,再重新接好,便可入我道宗之门。”

    徐禅一的话宛如一盆冷水浇在萧沉阁头顶,萧沉阁已经脑补出自己疯狂摇着头对徐禅一说着:“不了不了!”的样子。

    此时脑海中徐禅一的声音响起:“其实不必打断你的经脉,至少你不用,你不必顾虑太多,我自有办法。”

    真是传音入密!萧沉阁兴奋起来:“新师父对我很好嘛!还懂得照顾我的情绪。”

    想起徐禅一的神仙手段,萧沉阁难掩激动,心里盘算着:“当了徐禅一的徒弟,抱紧这条大粗腿,在江湖上横着走不说,想要报仇,岂不是轻而易举?踏入一品迎娶白富美登上人生巅峰……”

    正意淫间,无意间看到了楚初墨含情脉脉的眸子,仿佛一瞬间便压住了自己的想入非非,想起了那日自己同楚初墨吟诵的那几句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奔涌的念头瞬间平静下来,此刻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心中心痛不已:“为了你,我放弃了多少!我滴心好痛……”

    表面上装出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迎着徐禅一灼灼的目光,深深一拜:“谢徐老前辈抬爱,可奕剑听雨阁于晚辈有救命之恩,晚辈已经拜入奕剑听雨阁,肩负着复兴奕剑听雨阁的伟大使命,查明真相、完成复仇的历史重担,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将竭尽所能,完成奕剑听雨阁复兴的伟大事业。”

    徐禅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颇为失望,传音道:“你可想清楚了?”

    萧沉阁点点头,又是深深一拜。

    徐禅一想要抬起手来指着萧沉阁的头道一句:“你会后悔的!”

    可这不符合他的宗师身份,不再说话,面无表情,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萧沉阁揉了揉眼睛,结结巴巴道:“卧槽,他,他,他刚刚是瞬移了吗?”

    楚腾道:“身法太快,你看不清。没见识。”嘴角却有一丝笑意,心道:“小子还有点良心。”

    楚初墨满眼爱意:“沉阁……”

    楚腾清清嗓子:“咳咳,你既已拒绝徐禅一,他便不会再护你,此地不宜久留,出发!”

    三人收拾好东西,连夜出发,一路南下,日夜兼程,往江南松狸楼方向疾行,行了近一月工夫,终于到了安京城。

    楚腾带着萧楚二人,一进城就往湖畔赶去,颇为轻车熟路。

    仲春时节,首善之城,安京城满目新绿,一路上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小桥流水,旖旎婀娜,好一派江南春景。

    只半顿饭光景,三人到了大名鼎鼎的东拂湖湖畔,只见湖中矗立着一幢极高的楼阁,细细数来,有七层之高。七层楼阁,每层长宽少说也有数十丈,唯有顶层略小。

    整幢楼层层叠叠,每层形状各异,远远望去,有如一片建筑群,金碧辉煌,气势非凡,满满的雍华之气。

    三人走到湖边,只见松狸楼立于湖心,近岸处距岸少说也数十丈远。

    楚腾指了指湖边,不远处有个渡口,渡口边有不少小船艄公,正轮流接送客人,道:“松狸楼立于东拂湖心,客人须从那码头乘船进出,每人每趟一锭金子。”

    萧沉阁道:“一锭金子?这不是店大欺客吗?我看这码头离那楼阁也就百来丈远,一趟居然要一锭金子,这松狸楼,到底是个什么去处?”

    楚初墨对银钱之事并无概念,道:“一锭金子是很大一笔钱吗?这松狸楼也是奇怪,把门开在湖心,就是为了多赚这一锭金子吗?”

    楚腾道:“这松狸楼自大桓迁都安京城便动土开建,百年来便是整个大桓最奢靡的酒楼,各路势力盘根错节,鱼龙混杂,背后的主子,怕是那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若要打探消息,这里便是最好的去处。如今我们要找的人,就是这酒楼的主人,她叫弥初遥。”

    “哦!就是情报机构!”萧沉阁恍然。

    楚初墨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去处,不禁有些兴奋,道:“既是旧人,那咱们就快快进去罢!”

    楚腾面若清霜,道:“这人只是跟你外公有些交情,同我嘛……况且她也不是个好想与的。你们进楼之后,要处处小心,我们见她一面,问些事情,便速速离开,必不可久留。”

    萧沉阁暗自思量:“姥姥面色如此难看,恐怕说是交情,相交是有的,情分就不见得有多少了。这人名叫‘弥初遥,初墨名字中也有个‘初字,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楚腾阴沉着脸,快步走在最前面,萧楚二人亦步亦趋,跟在楚腾身后疾行。

    三人走到渡口处,只见渡口显眼处有位肥胖的中年男子,这男子束手而立,周身绫罗绸缎,头上帽子上一颗明晃晃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男子看到楚腾一行三人走来,脸上堆满笑容,走上前来,微微一鞠躬,道:“三位客官,这时就要上船吗?”

    楚腾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看那男子,只是向不远处的松狸楼眺望。

    那男子见楚腾不做声,只是上身半躬,微笑立于一旁,也不催促。

    片刻沉默过后,楚腾从怀中摸出一块青玉扳指,轻轻一抛,那男子赶忙接住,拿在手里细细看了一会儿,道:“几位贵客稍候片刻,渡船马上便到。”

    说罢,将手摊开,往身后一送,就有一位伙计疾步走来,将扳指取了离去。

    那男子依旧笑容满面:“几位贵客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呢?”

    楚腾冷冷的答道:“关你何事,你只管将我们送进去就好。”

    男子丝毫不恼,道:“正是仲春时节,这西子湖畔景色迷人,须配一壶松狸梅子酒看景,才不辜负这人间难得的清欢。”

    楚腾反倒有些恼了:“夜夜笙歌,日日寻欢,你们松狸楼就没有半点正经事可以做了吗!”

    男子依旧笑着,道:“管弦丝竹,本就是历代文雅之声,细细品味风雅,也算得是正经事。”

    这时一个清亮的男声打断那男子:“客人教训得是,渡船已到,请几位贵客上船。”

    循声望去,一位少年站在一艘渡船船头,负手而立。这少年约二十岁年纪,着淡黄色袍子,腰间系一块明玉,袍上锈几抹金丝,面容清秀,五官深邃,十分标致。

    说话间,渡船已到码头,少年作了一揖,开口道:“在下松狸楼弥安之,专程来接几位贵客,码头吃水太浅,渡船简陋,几位贵客莫要见怪,请上船罢。”

    楚腾上下打量着弥安之,道:“你是弥初遥的儿子?”

    弥安之依旧微笑:“客官哪里的话,主人并未婚配,在下是主人的义子。”

    楚腾斜睨了一眼弥安之,也不答话,径直走上船去,萧楚二人跟在楚腾后面,也上船坐下。

    渡船悠悠,涉水而过,不到半炷香时间,便已到了松狸楼正门,门上挂着牌匾,上面三个鎏金的大字:“松狸楼”。

    等船靠岸,一行人从正门鱼贯而入,甫一进门,萧沉阁便吃了一惊。

    这松狸楼一楼是个大厅,面积偌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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