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3章 茶馆听闻险详情[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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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若无来历，进去就是祭品。”

    nbsp叶凌霄手指在桌沿轻轻一叩：“祠堂的人，也在送人进去？”

    nbsp老者猛地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一声。他俯身，声音几乎贴着桌面：“别信祠堂指的路——那是喂渊的食道。”

    nbsp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沉稳，背影消失在棚外街角，像被地面吞进去一般。

    nbsp茶棚里其他人依旧喝茶谈天，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伙计走过来收拾隔壁桌子，动作自然，可叶凌霄注意到，他擦桌的布，刻意避开了老者坐过的木凳。

    nbsp沈清璃低头，茶面浮叶静止不动。她指尖在桌底缓缓划动，写下：“结界以地脉为引，碎岩是排出的异物，说明内部结构已损。若‘地心引藏在碎岩中，我们或许能——”

    nbsp叶凌霄以茶水在桌面画出一道螺旋，随即用手指抹开。

    nbsp“不行。”他低声道，“那老者袖口有岩粉，但鞋底干净。他没进过西林，最多到过边缘。他说的，是听来的。”

    nbsp沈清璃眼神微动：“可尸身内脏成灰，与九转天医诀中‘灵蚀入髓的症状一致。那不是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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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也不是全真。”叶凌霄目光扫过街面，“他说‘半个时辰前扒出尸体，可西巷塌了至少一天。土墙断口干燥，草根都枯了。新挖的坑，不会没湿泥。”

    nbsp沈清璃闭眼一瞬，再睁时已明了。

    nbsp“他在传信，不是泄密。”

    nbsp“信？”叶凌霄眉梢微动。

    nbsp“他让我们知道——有人想让我们知道‘渊眼有多险。”她缓缓道，“可他知道多少，另说。真正进过那里的人，不会活着回来讲故事。”

    nbsp叶凌霄沉默片刻，伸手将桌角的碎石收回袖中。茶已凉透，他却端起喝了一口，涩味直冲喉底。

    nbsp棚外风起，布幡猛然一荡，影子扫过桌面，恰好盖住那枚被石头压住的铜钱。沈清璃指尖轻弹，铜钱翻起一瞬，又落回原位。

    nbsp“下一步。”她问。

    nbsp叶凌霄望向街尾那间低矮屋子，门楣上木牌晃动：“旧物收，铜铁换，古器估价。”

    nbsp“先查石头从哪来。”他起身，手按在腰侧剑柄上，“再查谁在收。”

    nbsp沈清璃跟着站起，茶钱留在桌上。两人走出茶棚，脚步不急，却每一步都避开积水与碎石。街面渐暗，远处炊烟升起，一户人家点亮油灯，昏黄光晕洒在墙根。

    nbsp他们转入横街，巷口半塌的土墙后，那块禁碑仍半埋在土里。叶凌霄蹲下，手指再次抚过碑面，这次他抠得更深，指腹带回一丝铁腥味。

    nbsp沈清璃从袖中取出薄绢，覆在碑文上，指甲在背面轻敲。片刻后取下，绢面显出几道凹痕：

    nbsp“……入者，魂不归……”

    nbsp“……祠令三道，违者斩……”

    nbsp“……地底有眼，光出则噬……”

    nbsp她的指尖停在最后一句。

    nbsp叶凌霄忽然道：“那老者说‘进去的人会变成石头。”

    nbsp沈清璃抬头。

    nbsp“可碑上写的是‘噬。”他盯着碑文，“不是吞，不是杀，是‘噬。像在吃，像在消化。”

    nbsp沈清璃缓缓收起薄绢，指尖在绢角一捻，那凹痕瞬间模糊。

    nbsp他们站起身，巷外传来车轮碾地声。一辆独轮车缓缓驶过，车夫低头赶路，车斗里堆着几块黑石，表面泛着金属光泽。其中一块裂开，露出内部螺旋纹路，与祭坛地层、碎岩、玉佩无感的节点，完全一致。

    nbsp叶凌霄目光落在石头上，指节在剑柄上微微一收。

    nbsp车轮碾过街心，石缝间一粒细沙落下，掉在禁碑边缘，缓缓滑入土中。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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