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离开森林遇城镇[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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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提卷轴，不提果实，不提龙脉。”

    nbsp沈清璃点头：“以旅人身份打听三件事——最近可有异动，可有外人进出，可有古物交易。”

    nbsp“若有人问来历，就说从北边逃荒来的。”

    nbsp“好。”

    nbsp他们沿着石道前行，脚步放稳，不疾不徐。离城门还有百步时，路边出现一根木桩，半埋土中，上面刻着四个字：“莫入深林”。字迹深峻，边缘未风化，底下还刷了一层桐油防雨。

    nbsp沈清璃伸手摸了摸那层油膜，指尖微黏。

    nbsp“最近有人来过。”她说。

    nbsp叶凌霄看着那四个字，忽然道：“这不是警告活人。”

    nbsp“是给死人看的。”

    nbsp沈清璃没问。她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三个人，用断魂掌，流黑血，割肉传讯。他们不该活着，却活了。他们不是来抢卷轴的，更像是在躲什么。

    nbsp而这座城，安静得反常。

    nbsp他们走到城门前十步，守卫终于抬头。一人懒洋洋挥手：“进城交十文。”

    nbsp叶凌霄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递过去。守卫接过，掂了掂，塞进腰包，摆手放行。

    nbsp两人迈过门槛，脚底踏上城内石板。路面平整，两侧是低矮土屋，屋顶铺着茅草或瓦片。街上有行人，挑担的、推车的、牵驴的，男女老少皆有，衣着朴素。一家铺子门口挂着腊肉，油光发亮。另一家摆着陶器，釉色暗淡。

    nbsp沈清璃嗅了嗅空气。除了烟火味，还有一丝极淡的药香，像是天心草混着陈皮熬过。

    nbsp叶凌霄忽然停步。

    nbsp前方街角，一名老妇正扫着门前落叶。她动作缓慢，扫帚划过石板，发出沙沙声。她扫到一半，忽然停下，抬头看向两人。浑浊的眼睛在沈清璃脸上停了两息，又缓缓移开。

    nbsp叶凌霄没动，但手已滑向袖中。

    nbsp老妇低头继续扫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nbsp沈清璃轻轻碰了下他的手腕，摇头。

    nbsp他们继续往前走。街面渐宽，人流渐密。一家茶棚支着布幡，棚下坐着几个汉子，正喝着粗茶。一人抬头，目光扫过两人，又低头继续说话。

    nbsp叶凌霄低声道：“他们在谈什么？”

    nbsp沈清璃耳尖微动，捕捉着风送来的只言片语。

    nbsp“……昨儿又少了两个……”

    nbsp“……说是进山砍柴，没回来……”

    nbsp“……官府不管，说林子归镇外祠堂管……”

    nbsp叶凌霄眼神一沉。

    nbsp沈清璃却忽然抬手，指向街对面。

    nbsp一间屋子门口，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旧物收，铜铁换，古器估价。”

    nbsp字迹潦草，但笔力沉稳。

    nbsp叶凌霄盯着那块牌子，袖中的手慢慢松开。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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