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上门讨要说法[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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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她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后一缩，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所有的伪装和防备，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nbsp她看着那方熟悉得刻骨铭心的手帕，二十七年来被强行压抑的记忆、恐惧、悔恨和委屈，如开闸的洪水，轰然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nbsp“哇——”

    nbsp一声凄厉的哭嚎冲破了喉咙，柳燕捂着脸，身体顺着墙壁无力地滑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nbsp像个迷路的孩子，也像个走投无路的罪人。

    nbsp里屋打游戏的男孩终于被惊动了，他摘下耳机探出头，看到瘫在地上痛哭的母亲，和客厅里两个陌生的男女，脸上满是错愕。

    nbsp苏默静静地看着蜷缩在地上、肩膀剧烈耸动的女人。

    nbsp她没有追问，也没有安慰。

    nbsp因为她知道，这个答案，她等了二十七年。

    nbsp而柳燕的这场崩溃，也同样迟到了二十七年。

    nbsp哭声渐歇，柳燕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妆容花得像一幅拙劣的油画。

    nbsp可她的眼神，却不再是方才的惊恐慌乱，反而亮得有些吓人，透着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癫狂。

    nbsp她看着苏默，忽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nbsp那笑声干涩沙哑，比哭声更难听。

    nbsp“想知道？好啊，我今天就全都告诉你。”

    nbsp柳燕撑着墙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一屁股坐到沙发另一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nbsp她瞥了一眼苏默，目光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nbsp“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以为柳眉是什么好东西？她不过是比我运气好，嫁给了苏振华而已。我当年从乡下来投奔她，她是怎么对我的？嘴上说着姐妹情深，背地里防我跟防贼一样。她住着大房子，我只能挤在保姆间，她吃燕窝鱼翅，我连多夹一块红烧肉都要看她脸色。”

    nbsp她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胡乱抹了抹脸，继续说道：

    nbsp“我不甘心啊。凭什么？我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凭什么她就能在城里当阔太太，我就得回乡下种地？所以，我就去好姐夫了。”

    nbsp苏默的心往下一沉。

    nbsp那些肮脏的、不敢深想的猜测，似乎就要变成现实。

    nbsp柳燕看出了她的心思，脸上嘲讽的笑意更浓了：

    nbsp“想什么呢？我还没那么蠢，去碰我姐的男人。苏振华对我来说，是梯子。”

    nbsp她陷入了回忆，眼神里闪烁着对过往繁华的迷恋。

    nbsp“我年轻时候，比柳眉漂亮。苏振华带着我这个远房小姨子出去应酬，有面子。我也聪明，会看人眼色，会喝酒，会替他挡事。那些酒会上，我认识了傅家的私生子，傅云洲。”

    nbsp柳燕提起这个名字时，脸上没有半分少女的羞怯，只有算计得逞后的得意。

    nbsp“傅云洲，长得是真俊，就是有点……特别的癖好。”

    nbsp“不过那又怎么样？他有钱，能带我进真正的上流圈子。我豁得出去，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当小三怎么了？总比回乡下嫁给泥腿子强吧？”

    nbsp她轻蔑地笑了一声，“当然，苏振华那边我也没断。男人嘛，都一个德性。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道理，我比柳眉懂。”

    喜欢。

第99章 上门讨要说法[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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