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第9999次轮回[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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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之外，众人沉默地凝视着光幕。

    nbsp她们看着那顶天立地的巨人再次挥动巨斧，混沌分开，清浊升降，洪荒大地于虚无中重铸。

    nbsp看着无数生灵的印记如同倒流的星光，重新汇入这新生的世界。

    nbsp看着那只渺小的蜉蝣从墟界最核心的混沌之海深处悄然浮现，轻轻一吐，将蚊蚊完好无损地释放出来。

    nbsp没有惊呼，没有质疑。

    nbsp因为画面中的周牧，正为这匪夷所思的一切，给出了他的答案。

    nbsp……

    nbsp不周山巅。

    nbsp“你好像很疑惑，蚊蚊。”周牧看着眼前少女脸上挥之不去的茫然，唇角勾起温和的笑意，轻声问道。

    nbsp蚊蚊的确有些困惑。

    nbsp周遭是焕然一新的洪荒，山川河流、草木生灵，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仿佛她们经历的巫妖血战、不周倾塌，乃至那十三位大罗的陨落，都只是一场幻梦。

    nbsp但那份记忆，那份力量的真实感，又无比清晰。

    nbsp她有问题不喜欢藏着掖着，索性直接开口，“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重来了？”

    nbsp周牧拉着她的手，走到一处高耸的峭壁边缘坐下。

    nbsp山风吹拂着他的衣袂，他的目光投向远方初生的洪荒，带上了一丝追忆。

    nbsp“该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nbsp他低声自语，仿佛在整理跨越无尽岁月的思绪，

    nbsp“那或许是……连时光本身都已模糊的时代了。”

    nbsp蚊蚊心头微动，一丝莫名的熟悉感掠过，但她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倾听。

    nbsp“我曾踌躇满志，在混沌里，亲手构筑了无数璀璨的文明和世界。”周牧的声音平静，“那时的我，意气风发，以为创造与引导不过信手拈来。”

    nbsp“事实也的确如此。”

    nbsp“在我的力量之下，无数文明如星火般点燃，在混沌中砥砺前行。”

    nbsp“一切似乎都沿着我预设的轨迹前行。”

    nbsp“但是……”周牧的神情骤然低沉下来，

    nbsp“我不知道为什么。”

    nbsp“每一次，当那些被我视若珍宝的‘孩子们攀至文明的巅峰，总会在最后关头，向我——这个赋予他们一切的造物主——举起刀兵。”

    nbsp“实话说，我的社会心理学研习得相当透彻，我的神性亦能囊括所有可能的变量。”

    nbsp“痛定思痛，我开始尝试完全干涉文明的进程，试图将一切引向‘完美的结局。”

    nbsp“然而，结果却是更深的绝望。”

    nbsp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那些被我精心‘引导的文明，最终发现前方竟是虚无的绝壁。”

    nbsp“失去了探索与挣扎的意义，它们选择了最彻底的解脱——自我归零，将辉煌与存在一同湮灭于混沌。”

    nbsp“那一刻，我才真正领悟。”

    nbsp“过度干涉，催生的是虚无主义。”

    nbsp“而放任自流，又会点燃野心与判断力的野火，最终失控焚天。”

    nbsp“我思考了很久，很久……最终，做了一个决定。”

    nbsp他握紧了蚊蚊的手，仿佛在汲取一丝温暖。

    nbsp蚊蚊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什么……决定？”

    nbsp画面外的众人也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撼动墟界根基的答案。

    nbsp“很简单。”周牧脸上浮现出一抹意义难明的轻笑，“既然墟界以我为存在的‘基点而诞生，那我便将这整个‘世界，彻底转化为一场……宏大的梦境。”

    nbsp“梦的力量，赋予了我近乎无限的试错机会。”

    nbsp“我将在此间构筑无尽的轮回。”

    nbsp“每一次破灭，每一次重启，都是一次新的尝试，一次新的观察。”

    nbsp“我将冷眼旁观，静待变迁。”

    nbsp“直到某一日，”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审判般的威严，

    nbsp“墟界终于演化成了我所‘期盼的模样，孕育出我所认可的、真正值得‘永恒的文明。”

    nbsp“那时，我自会从这漫长的轮回之梦中苏醒。”

    nbsp“然后……”

    nbsp周牧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洪荒的天幕，投向了某个超越一切现实的终点，一字一句，如同神谕降世，

    nbsp“赐众生以……真实。”

    nbsp蚊蚊听完这惊天动地的真相，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用力点了点头，脸上努力挤出无比震撼的表情，

    nbsp“好……好厉害！”

    nbsp周牧：“？？？”

    nbsp他那原本天下无敌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看向蚊蚊。

    nbsp你这反应……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

    nbsp怎么透着一股子生硬的捧读感？

    nbsp然而，画面外的众人，却是真真切切地被这赤裸裸的真相所震撼，心神剧震！

    nbsp卡芙卡最先从失神中挣脱，“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怜悯众生、‘不忍苏醒……创世者……祂本就可以随时将这虚幻的‘梦化作‘真实。“

    nbsp“祂只是……对如今的墟界，对无数轮回中的演化结果……极度的‘不满意而已！”

    nbsp镜流的目光紧紧盯着光幕中那被重启后、懵懂茫然的三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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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如果我没看错，连三月七也被重启了。”

    nbsp“诸位难道不觉得，这份能强行将魔祖这等存在也拖入轮回的力量，有些……过于强大了吗？”

    nbsp流萤的震惊点也正在于此，听到镜流的话，立刻看向黄泉，寻求答案，

    nbsp“黄泉小姐，神性或者神权，真能做到将大罗，甚至更强如魔祖的存在，也强行拖入轮回吗？”

    nbsp黄泉沉默片刻，那双紫眸中罕见地掠过一丝迷茫，缓缓摇头，

    nbsp“我不知道。”

    nbsp“至少……拥有完整忘川神权的我，绝对做不到这种事。”

    nbsp“这已非单纯的死亡权柄所能触及的领域。”

    nbsp“奈何神权也一样。”镜流适时补充，语气肯定，

    nbsp“在我的感知中，即便我将奈何神权推演至巅峰，也绝无可能将魔祖打入轮回。”

    nbsp“她的存在本质太过特殊，太过强韧。”

    nbsp“这就奇怪了……”星宝抱着她的球棒，小脸皱成一团，喃喃自语。

    nbsp黄泉目光一闪，捕捉到星宝的异常，“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nbsp星宝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回忆道，“老登曾经和我说过关于力量的划分。”

    nbsp“他告诉我，当生灵真正踏入‘第三阶段，便不再有传统意义上绝对的‘强弱概念。”

    nbsp“或许一方在力量上可以碾压另一方，但想要将之彻底‘杀死，尤其是抹除其存在痕迹，是几乎不可能完成之事。”

    nbsp“更遑论……将其打入预设好的轮回。”

    nbsp“老登不会骗我，”星宝强调，“而他自己，就是第三阶段的巅峰存在。所以，按照他的理论，他‘自己也做不到这种事情。”

    nbsp“除非……”星宝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黄泉，“……除非他和你此刻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配合。”

    nbsp黄泉瞬间明了——星宝指的是与她绑定的“系统”。

    nbsp“叮——”

    nbsp仿佛回应星宝的猜测，一个茫然困惑的电子音直接在黄泉脑海中响起：

    nbsp【不对呀！狗主人是这个叙事层的主人不假，但三月七她也不是这个叙事层‘原生的存在啊！她来自外面！】

    nbsp【他凭什么能操控三月七，把她也塞进轮回里呀？】

    nbsp【神性再强，也只是在叙事结构内称王称霸，要真能超脱一切叙事层随意操控外来者，那还要我干嘛？当摆设吗？】

    nbsp系统的问题，瞬间点破了黄泉心中最大的疑惑！

    nbsp是啊！

    nbsp三月七并非墟界“原生”的顶点，她的根源在另一个叙事层。

    nbsp他凭什么能强行将另一个独立叙事层的“魔祖”也拖入他的轮回机制？

    nbsp这完全违背了更高维度的叙事层规则！

    nbsp这个悖论也紧紧缠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nbsp她们想通了这点，却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缘由。

    nbsp……

    nbsp画面中，周牧显然无法解答众人的疑惑。

    nbsp此刻的他，正被另一个“近在咫尺”的谜团困扰着。

    nbsp——蚊蚊的真实身份。

    nbsp太奇怪了。

    nbsp明明只是一只渺小的蚊子，却仿佛知晓他所有的谋划布局，认识他的母亲莎布，对他的性格甚至心底的柔软都了如指掌……

    nbsp这简直像是个鬼故事！

    nbsp“你……”周牧看着眼前还在努力维持“震惊”表情的少女，一时间竟有些语塞，探究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穿透。

    nbsp蚊蚊也察觉到自己的表演过于拙劣，赶忙轻咳两声，眼神飘忽不定，试图掩饰，

    nbsp“咳咳……你……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我只是一直都觉得你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嗯……不怎么吃惊而已……”声音越来越小，毫无说服力。

    nbsp周牧艰难地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牵强的解释。

    nbsp既然蚊蚊不想彻底摊牌，必然有她的苦衷，他也不好强迫。

    nbsp反正她的人，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早已刻上了属于他的印记。

    nbsp那么，这一点点无关紧要的“小秘密”，就随她去吧。

    nbsp伴侣之间，留些空间，才是长久之道。

    nbsp想到此处，周牧释然一笑，主动岔开了话题，

    nbsp“第二次轮回开始了，这次想做些什么？”

    nbsp“先说好，我们可以随心所欲，但绝不能主导墟界的大方向进程。”

    nbsp“我们是观测者，不是编剧。”

    nbsp蚊蚊立刻来了精神，摸着精致的小下巴，眼睛滴溜溜一转，

    nbsp“你确定那些大罗也忘了我们么？记忆也清零了？”

    nbsp周牧笃定地点头，“除了一些特定锚点，一切尽皆重启。”

    nbsp“在祂们眼中，我们只是洪荒中两个新生的、气息有点特别的‘小辈。”

    nbsp“那就好！”蚊蚊兴奋地一拍手，雀跃道，“我们去碰瓷大罗吧！”

    nbsp“反正祂们现在也打不过我们，不如把祂们的宝贝全坑来！想想就开心！”

    nbsp周牧：“……？”

    nbsp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刚刚在说什么？碰瓷……大罗？”

    nbsp“对啊！碰瓷大罗啊！”蚊蚊理直气壮地重复，眼睛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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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反正祂们又打不过我们，坑祂们点宝贝怎么了？”

    nbsp“祂们之前还想让咱俩给祂们生孩子呢！我们这是收点利息！”

    nbsp周牧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艰难道，“你……就没有点别的、更有意义的事情想做吗？比如……感悟天地，或者帮帮那些弱小生灵？”

    nbsp他试图将伴侣引向“正途”。

    nbsp蚊蚊小手一挥，斩钉截铁，

    nbsp“碰瓷，就是意义！”

    nbsp“坑宝贝，就是快乐！”

    nbsp“走嘛走嘛！”

    nbsp她拽着周牧的袖子，一脸“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nbsp“行吧……”周牧无奈扶额，彻底投降，“你准备先碰谁？”他预感到了洪荒大罗们的悲惨未来。

    nbsp“就那头想要我元阴的孽龙怎么样？”蚊蚊眼中闪烁着“大仇得报”的光芒，磨着小虎牙，“正好我的手很巧，可以用龙筋龙髓龙骨给你编一套顶级的甲胄！嗯……龙血应该也很好喝，这次一定要尝尝味道！”

    nbsp周牧：“……”

    nbsp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nbsp蚊蚊的本意根本不是“碰瓷”，而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nbsp这姑娘记仇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nbsp“行吧……那便去寻祂。”周牧认命地起身。

    nbsp蚊蚊立刻兴奋地展开神念，莹白的秩序之光在眼底流转，瞬间扫过初生的洪荒。

    nbsp现阶段的生灵不多，除了懵懂的花草精怪，就是刚诞生的先天生灵和还在孕育中的半步大罗。

    nbsp很快，她便锁定了目标——洪荒极南之地，一处炽热山谷深处的洞府。

    nbsp两人不做犹豫，化作流光，直奔孽龙巢穴。

    nbsp……

    nbsp洪荒极南，孽龙洞府外。

    nbsp刚到那弥漫着硫磺气息的洞府门口，蚊蚊连酝酿都省了，直接一个无比夸张、毫无技术含量的“假摔”，噗通一声倒在尘埃里，连象征性的血都没吐一口，便扯开嗓子哀嚎起来：

    nbsp“哎哟喂——！道友这是何意？我与姐姐只是从你这洞府门前路过，你洞府里怎地突然射出一道恶风，将我打伤？好生不讲道理！好疼啊！”

    nbsp周牧站在一旁，嘴角抽搐，努力板着脸配合演出。

    nbsp洞府禁制波动，孽龙所化的魁梧大汉一脸懵逼地走了出来。

    nbsp看到门口倒着一个绝色少女，旁边还站着一位同样姿容绝世、冷着脸的“姐姐”，整条龙都傻了。

    nbsp“我……我干啥了？”孽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nbsp它刚才明明在洞府深处打盹，阵法都没激活。

    nbsp然而，当它感受到两位“少女”身上那虽然刻意压制、却依旧让它心惊肉跳的晦涩气息以及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时，心底那点贪婪和色欲瞬间压过了疑惑。

    nbsp管它怎么回事，送上门的美肉岂能放过？

    nbsp孽龙脸上立刻堆起虚伪的笑容，粗声粗气道，

    nbsp“哎呀呀！误会！天大的误会！想必是贫道洞府外围的警戒阵法年久失修，不小心被触动了，惊扰了两位仙子！罪过！罪过啊！”

    nbsp它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将两人往洞府里让，“快请进！快请进！让贫道好好赔罪，压压惊！”

    nbsp周牧面无表情，蚊蚊则“勉强”地哼了一声，在孽龙殷勤的引领下，和周牧一同走进了洞府。

    nbsp洞府内倒也宽敞，布置着一些粗糙的石桌石椅，灵气颇为浓郁。

    nbsp孽龙忙不迭地献上几枚灵气氤氲的先天灵果和一壶它珍藏的、用火属性灵果酿造的琼浆。

    nbsp“两位仙子，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权当贫道赔罪了！”

    nbsp孽龙搓着手，脸上堆笑，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

    nbsp它见两人似乎“涉世未深”，决定下点血本，又肉痛地从怀中掏出两颗暗红色、隐隐有龙影游动的宝珠，正是它用自身精血和欲念炼制的本命龙珠。

    nbsp“此乃贫道一点心意，蕴含精纯龙元，对稳固根基大有裨益，还请两位仙子务必收下！”孽龙将龙珠递到蚊蚊和周牧面前。

    nbsp周牧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nbsp蚊蚊则“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伸手接过其中一颗，“哼！既然你这么‘懂事，那我就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nbsp然而就在蚊蚊的手指触碰到那暗红龙珠的瞬间！

    nbsp“噗——！”

    nbsp龙珠猛地爆开一团浓郁到化不开的、带着奇异甜香的粉红色烟雾！烟雾如有生命，瞬间将蚊蚊和周牧笼罩其中！

    nbsp“哈哈哈哈！居然这么简单就上当了！”孽龙见状，再也抑制不住狂喜，脸上尽是淫邪与得意，

    nbsp“真是想不到，这洪荒大地上竟有如此懵懂绝色！当真是天道赐予贫道的无上机缘！”

    nbsp“两位美人儿，且放心，贫道定会让你们尝尽极乐妙境，欲仙欲死！”

    nbsp它狂笑着，一双覆盖着鳞片的龙爪便急不可耐地朝着被烟雾笼罩、看似“中招”的两位少女抓去，目标直指她们的衣襟！

    nbsp但蚊蚊的视野中，在触碰龙珠的前一刹那，秩序的力量便早已将一切洞悉，

    nbsp「目标：极乐惑心珠」

    nbsp「本质：孽龙本命精血混合极致欲念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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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神通：龙息·极乐。」

    nbsp「效果：释放「极乐龙瘴」，无视常规灵力/神念防御，强制作用于雌性生灵本源情欲，引动最深沉的欢愉渴望，瓦解反抗意志，肉身瘫软，意识沉沦。」

    nbsp「判定优先级：极高（基于施术者位格）。」

    nbsp「特性：规则级触发，触碰即生效。」

    nbsp……

    nbsp然而，在蚊蚊的「秩序」权柄面前，一切企图“扭曲秩序”、“强制失控”的力量，只要其源头位格未能超越她本身，都如同试图撼动泰山的蝼蚁！

    nbsp那足以让寻常大罗雌性瞬间沉沦的粉红烟雾，在触及蚊蚊周身时，如同沸汤泼雪，发出滋滋的轻响，瞬间消弭于无形，连一丝涟漪都未能荡起。

    nbsp“哈哈哈哈！你才上当了！蠢龙！”

    nbsp粉红烟雾中，传出一声比孽龙更加猖狂、更加戏谑的大笑。

    nbsp嗡——！

    nbsp璀璨夺目的莹白神光轰然爆发，如同超新星在洞府内炸开！粉红烟雾被瞬间净化驱散！

    nbsp神光之中，蚊蚊凌空而立，周身环绕着无数流转的秩序光链，头顶巨大的“！”符号闪耀着审判般的光芒。

    nbsp属于秩序之神的伟大神力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如同亿万座神山轰然压下！

    nbsp“不……不可能！你……你是谁？！”孽龙的狂笑僵在脸上。

    nbsp它感觉自己的龙魂都在那恐怖威压下瑟瑟发抖，引以为傲的肉身如同被丢进绞肉机般剧痛！它想逃，却发现空间早已被无形的秩序锁链禁锢！

    nbsp回答它的，是蚊蚊冰冷无情的宣判，

    nbsp“取你龙血龙髓者，蚊蚊大人是也！”

    nbsp“受死吧，淫虫！”

    nbsp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

    nbsp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孽龙甚至连像样的反抗都未能组织起来。

    nbsp它的护体龙罡如同纸糊，它的本命神通在秩序神光下纷纷瓦解。

    nbsp蚊蚊甚至没有动用太多花哨的能力，仅仅依靠秩序权柄对环境的绝对掌控和纯粹的力量碾压，便将这头大罗孽龙拆解成了孽龙碎片。

    nbsp龙鳞剥落，龙筋抽出，龙髓被莹白的光线小心翼翼地抽取封存，龙骨被整齐地码放……

    nbsp至于龙肉？只能说很顶饱！

    nbsp蚊蚊终究没有斩尽杀绝，将孽龙濒临破碎的真灵一脚踹进了通往死境的虚空裂缝。

    nbsp并非出于怜悯，而是精打细算！

    nbsp羊毛不能一次性薅秃，留着真灵，等它踏破死境回来，又是一茬好“材料”！

    nbsp可持续发展才是王道！

    nbsp周牧看着蚊蚊喜滋滋地将战利品收入她的秩序空间，忍不住吐槽，

    nbsp“你这根本就不叫碰瓷，你这叫钓鱼执法！”

    nbsp蚊蚊叉着小蛮腰，理直气壮，“甭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甭管什么方法，结果符合我心意就好！”

    nbsp她拍拍鼓囊囊的“储物空间”，心满意足。

    nbsp在收拾好这一切后，“雌雌双煞”再次上线。

    nbsp这一次，她们的目标名单上，赫然是上一次轮回中，所有对她们污言秽语、心怀不轨的大罗！

    nbsp于是，洪荒第二次轮回的第二场“大劫”，以一种极其荒诞却又血腥的方式拉开了序幕。

    nbsp两位少女秉承着“人美心善”的原则（自封），并未去死境堵门赶尽杀绝，而是“仁慈”地任由那些被杀死的大罗凭借各自手段复生归来。

    nbsp然而，在那些劫后余生的大罗们心中，这种行为简直比直接抹杀它们还要残忍百倍！

    nbsp打？打不过！

    nbsp跑？跑不了！

    nbsp只能日复一日、提心吊胆地活在“雌雌双煞”的恐怖阴影下，被动等待着不知何时降临的“审判”和“抄家”。

    nbsp一时间，整个洪荒上层的气氛低迷到了极点，许多大罗干脆封闭洞府，装死不出。

    nbsp唯有两位少女，玩得不亦乐乎。

    nbsp碰瓷、敲闷棍、钓鱼执法……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将洪荒搅得鸡飞狗跳，让无数大罗痛不欲生。

    nbsp就这样，在两位“观测者”的“活跃”下，无数个元会悄然流逝。

    nbsp……

    nbsp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nbsp两位“雌雌双煞”虽然凶名赫赫，却并无统治洪荒的意图，她们的“活动范围”也主要集中在上层大罗。

    nbsp这让龙、凤、麒麟三族敏锐地察觉到了巨大的权力真空！

    nbsp几乎是心照不宣，三族同时点燃了战火！

    nbsp争夺的烈度，远超第一次轮回的龙汉大劫，甚至比巫妖决战还要惨烈！

    nbsp三位顶尖大罗（祖龙、元凤、始麒麟）的战斗，从最初的试探到爆发出全部力量的死战，转换只在顷刻之间。

    nbsp那毁天灭地的能量碰撞，瞬间就达到了足以崩碎洪荒界壁的程度！

    nbsp彼时，周牧和蚊蚊正在洪荒某处悠哉游哉地“观测”着某条新诞生的小灵脉，在感受到那骤然爆发的、远超预计的恐怖波动时，已经晚了！

    nbsp“不好！”两人脸色同时一变，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朝着战场中心挪移而去。

    nbsp然而，还是太迟了。

    nbsp轰隆——！！！！

    nbsp比巫妖之战更加恐怖的巨响震荡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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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洪荒大地在三位始祖级大罗的全力碰撞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nbsp这一次，没有不周山作为缓冲点，整个世界的结构从核心处开始崩解！巨大的裂痕瞬间蔓延至天地尽头，天穹破碎，天河倒灌，地火喷涌，无数生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化为飞灰！

    nbsp仅仅一击！

    nbsp洪荒，被打碎了！

    nbsp周牧和蚊蚊的身影出现在破碎的虚空边缘，看着眼前如同末日般的景象，看着无数碎片在混沌气流中飘散沉浮，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和一声悠长的叹息。

    nbsp而在这片毁灭的图景中，最悲伤的身影，莫过于一直试图修补洪荒、收拢碎片的三月七。

    nbsp她哭泣着，徒劳地挥舞着神力，想要粘合那些飞速消散的陆地，想要堵住倾泻的天河，想要挽留那些消逝的生灵印记……但她的力量在三位始祖大罗的余波和世界崩解的伟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nbsp没有人理会这位“父神遗孀”的悲泣。

    nbsp三清隐匿在虚空，冷漠地“看”着世界破灭，体悟着毁灭的法则。

    nbsp接引和准提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在破碎的世界碎片间穿梭，争抢着那些逸散的先天灵宝和灵脉碎片。

    nbsp那些幸存的大能们，或惊恐逃窜，或同样加入了争抢的行列。
第259章 第9999次轮回[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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