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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改嫁,生气[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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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萧夙朝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扫过宫女惨白的脸:34;滚去掖庭!何时皇后讨了朕的欢心,何时再滚出掖庭!34;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幽冥传来,34;还有,把正四品的女官通通给朕杖责五十——看谁敢背后议论皇后!34;

    nbsp凄厉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康令颐却感觉周身寒意更甚。她坐起身,环住萧夙朝精瘦的腰,指尖不安地摩挲着他腰侧的抓痕:34;老公;她将脸颊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声音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34;人家知道错了,没想改嫁,只是想气气你;

    nbsp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冷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回软垫。冕旒垂落的珍珠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未熄的怒火:34;气朕?34;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34;看来皇后还没尝够教训。34;

    nbsp康令颐被吻得发懵,只能胡乱扯住他的衣襟。帐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却盖不住寝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燃烧的占有欲,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句气话,彻底点燃了这头猛兽的暴戾。而往后,怕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抚平帝王心中的惊涛骇浪。

    nbsp萧夙朝滚烫的掌心覆在康令颐大腿内侧,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每一下动作都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暗金色眼眸死死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砂纸:34;还敢不敢提改嫁?嗯?34;

    nbsp康令颐浑身一颤,被他盯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被褥里。腰肢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帝王一把拽住,贴得更近。34;不敢了;她声音发颤,尾音拖得绵软,34;你的手烫......老公;指尖轻轻扯着萧夙朝的衣袖,像只撒娇的猫儿。

    nbsp萧夙朝轻笑一声,眼中的戾气却未消散。他忽然松开手,靠在软垫上,冕旒随着动作晃动,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34;来人,上酒。34;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却始终落在康令颐绯红的脸上,34;你知道该干嘛。34;

    nbsp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宫女们小心翼翼的脚步声。鎏金酒壶搁在案几上的声响清脆,酒香四溢。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斜睨着还在整理衣襟的康令颐,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34;过来,亲自喂朕。34;帝王的命令裹挟着暧昧的意味,在寝殿内弥漫开来,预示着这场关于占有与驯服的游戏,远未结束。

    nbsp康令颐指尖轻颤,白玉酒盏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跪坐在软垫上,莲步轻移靠近榻边。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将酒杯递到萧夙朝唇边,眼尾泛红,嗓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34;陨哥哥,喝嘛;

    nbsp萧夙朝慵懒倚在蟠龙靠枕上,龙袍松垮地半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伸手勾住康令颐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腕间被掐出的红痕,暗金色眼眸泛起戏谑的光:34;你是不是忘了什么?34;帝王俯身咬住她颤抖的指尖,犬齿擦过细腻的肌肤,34;献舞渡酒——一个都不能少。34;

    nbsp殿内沉香袅袅,混着酒香在空气中发酵。康令颐咬着下唇,耳畔银铃轻响。她缓缓起身,广袖舒展如蝶翼,赤足踏过冰凉的青砖。随着腰肢扭动,薄纱下蜿蜒的红痕若隐若现,腰间金铃随着舞步发出细碎声响。一曲未毕,她突然俯身,将杯中酒含入口中,低头覆上萧夙朝的唇。

    nbsp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带着酒香的吻,掌心重重按在她汗湿的后背:34;这才是朕的皇后该有的样子;

    nbsp唇齿交缠间,康令颐只觉呼吸都要被掠夺殆尽。萧夙朝滚烫的手掌贴着她汗湿的脊背一路下滑,将她整个人狠狠按进怀中,锦缎广袖滑落在肘间,露出大片莹白肌肤。殿内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绘着百子千孙图的屏风上,影影绰绰间,暧昧气息愈发浓烈。

    nbsp34;不够。34;萧夙朝骤然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随手扯过案上半壶酒,泼在康令颐单薄的纱衣上。冰凉的酒水浸透衣料,将玲珑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34;用《霓裳羽衣》的舞步,把剩下的酒喂进朕口中。34;

    nbsp康令颐踉跄着扶住榻边,沾着酒渍的薄纱紧贴肌肤,寒意与燥热在体内交织。她咬着下唇起身,广袖翻飞间,腰间金铃随着急促的喘息叮咚作响。舞步凌乱却愈发撩人,每一次旋转都带起酒香四溢,终于在一曲将尽时,跌坐在萧夙朝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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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帝王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哼,粗暴地扯开她半湿的衣襟。康令颐慌忙去捂,却被他扣住双腕举过头顶。34;记住,34;萧夙朝含住她因战栗而轻颤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毒,34;你的每一个眼神、每寸肌肤,都只属于朕。34;说罢,他仰头饮尽杯中残酒,俯身将辛辣的酒液渡进她口中,寝殿内再度响起凌乱的喘息与锦缎撕裂的轻响。

    nbsp锦缎撕裂的脆响惊得康令颐浑身一颤,冰凉的空气骤然裹住被扯开的肌肤。萧夙朝眼底的暗金色风暴翻涌得愈发汹涌,他扣着她的手腕狠狠压向软垫,冕旒上的珍珠垂落,在她锁骨处划出一道红痕。34;说!34;帝王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34;除了朕,还有谁敢觊觎你?34;

    nbsp康令颐被掐得眼眶通红,泪水顺着鬓角滑进枕间。她胡乱摇头,发间歪斜的银铃撞出破碎声响:34;没有...只有你...陨哥哥;话音未落,萧夙朝突然抓起榻边半壶残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颈窝蜿蜒而下,浸透身下绣着并蒂莲的锦被。

    nbsp34;不够。34;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令人战栗的森冷。指尖蘸着酒水,沿着她起伏的腰线游走,34;用舞姿取悦朕,让全宫都听见——34;话音戛然而止,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宫人的惊呼声。

    nbsp34;陛下!34;御前侍卫的声音带着惶急,34;尚书贪墨已绞杀五人!34;

    nbsp空气瞬间凝固。康令颐感觉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萧夙朝阴鸷的眉眼在烛火下忽明忽暗。帝王猛地扯过龙袍披在身上,冕旒随着动作剧烈晃动:34;看好皇后。34;他转头看向她,暗金色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34;等朕回来,再慢慢算账。34;

    nbsp御书房内,沉香袅袅却掩不住压抑的怒火。萧夙朝猛地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朱批墨迹在青砖上溅开狰狞的血痕,他声音里带着令人胆寒的颤音:34;皇后与荣亲王有染?34;尾音高高扬起,像是出鞘的利剑,瞬间划破凝滞的空气。

    nbsp萧清胄浑身一震,玄色披风随着动作猎猎作响,他大步上前,眼底满是不可置信:34;冤枉!哪有的事!34;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案上的青铜镇纸都微微发颤,34;你把令颐看得那么紧,我这两天连宫门都没进过!34;他扯着领口的玉带,脖颈青筋暴起,34;都说好了做你最疼爱的弟弟,我是疯了不成?这个节骨眼上,我会去招惹自己的嫂子?34;

    nbsp萧夙朝冷笑一声,袖袍一甩,一叠照片重重砸在檀木案几上。泛黄的纸页四散开来,画面里康令颐与萧清胄姿态亲昵,烛火映得她脸颊绯红,发丝凌乱。34;你自己看!34;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滔天怒意。

    nbsp萧清胄拾起照片,定睛一看,突然气得笑出声来:34;亲哥,你忘了?34;他将照片狠狠摔回去,34;这是咱们三个从赛车场回去后,令颐给你献舞!好不容易勾得你欲火焚身,结果顾修寒来报说要开会!34;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34;令颐嫌顾修寒天天搅局闹脾气,你那晚要深夜开会,特意让我陪着令颐,顺便教训顾修寒!我那晚守在门外,半步都没踏进寝宫!34;

    nbsp话音未落,一旁的尚书突然上前,颤巍巍地从袖中掏出一叠照片:34;陛下,臣还有证据;他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却在触及萧夙朝森冷的目光时,生生咽回了后半句。御书房内气氛骤然降至冰点,只听见萧清胄粗重的喘息声,与萧夙朝指节捏得发白的声响。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仿佛连苍天都在为这场闹剧叹息。

    nbsp御书房内,萧夙朝猛地掀翻案几,青玉笔洗滚落地面摔得粉碎。他踩着满地狼藉逼近尚书,冕旒随着剧烈动作撞出凌乱声响:34;尚书贪墨三百万,私设刑堂绞杀五人尚未彻查,反倒在这编排皇后与荣亲王有染?34;帝王暗金色眼眸翻涌着雷霆之怒,34;朕昨日整日守在皇后身边,昨夜更是;话音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34;怎么?莫非与皇后有染之人——是朕?34;

    nbsp尚书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34;陛下明鉴!臣所说并非昨日,而是陛下微服凡间时,皇后曾窝在荣亲王怀中撒娇!34;他颤抖着呈上另一叠照片,画面里康令颐倚在萧清胄肩头,眼尾泛红似笑非笑。

    nbsp萧清胄一把夺过照片,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34;赛车场的照片!哥你忘了?34;他将照片甩在萧夙朝面前,34;我当时晕车吐得昏天黑地,是你带我们去的赛车场!明明是你先故意试探令颐,她才赌气靠在我肩上!34;

    nbsp萧夙朝盯着照片上康令颐狡黠的眼神,突然气极反笑。他扯松领口玉带,笑声里带着自嘲:34;原来朕亲自在场,竟也成了奸情铁证?34;他猛地将照片撕成碎片,扬手撒向空中,34;不过是皇后想气朕罢了!34;

    nbsp祁司礼倚在门框上,折扇轻点掌心:34;得,越审越热闹,看来这账本还没审完,倒先审出个39;桃色冤案39;。34;他摇头轻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忧虑。

    nbsp两小时后,龙涎宫内鎏金香炉青烟袅袅。康令颐对着铜镜整理发间银铃,瞥见落霜欲言又止的模样,指尖动作顿了顿:34;你就是陨哥哥提到过的落霜?34;

    nbsp34;是。34;宫女垂首应道,绞着帕子的指尖微微发白。

    nbsp34;陨哥哥走了多久了?34;康令颐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声音轻得像羽毛。

    nbsp34;两个时辰了;落霜话音未落,便见康令颐已起身披上云锦大氅,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

    nbsp34;把东西拿上,梳妆。34;康令颐对着铜镜调整簪花,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34;我要去看看。34;

    nbsp落霜慌忙拦在门前:34;娘娘!陛下明令禁止您踏出龙涎宫半步!34;

    nbsp康令颐指尖抚过冰凉的门环,眼尾泛起温柔的笑意:34;无碍。34;她转身望向窗外飘落的梨花,声音带着化不开的眷恋,34;我想陨哥哥了。34;说罢,莲步轻移,裙裾扫过门槛,将宫女焦急的劝阻声留在身后。殿外细雨绵绵,沾湿了她鬓边的珠翠,却浇不灭眼底执着的光。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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