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有人招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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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拿贵妃娘娘的贤名当盾牌,若官家为保‘贤德名声对越府从轻发落,便是坐实了‘外戚干政;若官家秉公处置,她便四处宣扬‘圣心薄凉——玩的真脏......”
nbsp韩执微微耸肩,忽然问道:“先生,若是学生说......今日学生动大刑了,当时如何?”
nbsp“越府这群豺狼,若不用雷霆手段,又如何撬开他们的嘴?只是......”包拯此时就拿起了茶杯,润了润嘴,才继续道:“用刑之时,可曾留有余地?”
nbsp“往死里审,但是别审死了。”韩执答道,“可是先生觉得有所不妥?”
nbsp包拯将茶杯搁在桌上,茶汤晃出杯沿,在木桌上洇出深色痕迹。他也笑道:“为师是老,但并非迂腐之人,自然明白对付越府这群恶徒需用重典。”
nbsp“刘沆若熬不过刑,便成了越府口中的‘屈打成招;若熬得过,便是你们大理寺的‘活口金印。”
nbsp韩执一愣,然后笑道:“先生,学生是说用了重典,但是未曾说过......是对刘沆用了重典啊。”
nbsp包拯微微一怔,问道:“若不是刘沆,那你审的还能是何人?”
nbsp“当时刘沆尚且是开封府尹,当时官家下令,只是抓了他一个人。开封府衙门的其余党羽,尚且没有抓来。”韩执解释道。
nbsp“若不是后来,有一个牢房里的老犯人说自己的儿子是被诬告斩首的,学生或许,还不会去动大理寺的人。”
nbsp包拯手里的动作一顿——
nbsp“今早的时候,学生本是想着,让咱们大理寺自己的弟兄去把人抓来。本来是不太好办的,但是皇城司的人,直接帮着把人带了回来。”韩执继续道。
nbsp“而既然是皇城司抓来的人,自然是有官家的允许。那些个开封府的官差,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记在了当时的案事卷宗里的,全部都抓了过来。”
nbsp“也就是说,审的是当年济州港案的经办衙役?”包拯这才把整个话都给消化下去了,“也就是说,审了一早上,都没有审出太多东西吗?”
nbsp韩执刚刚说的倒是有些兴起,但是一提到成果,他不由得又蔫了下去。只是微微颔首,道:“不能说没有审出太多东西,到现在为止,啥都没有问出来。”
nbsp这个时候,忽然就有一个人悄悄凑了过来,韩执和包拯此时就看了过去——包拯不认识那个人,但是韩执倒是认识,便是问道:
nbsp“右少卿?你现在才来吃饭?”
nbsp大理寺右少卿摆了摆手,道:“复韩少卿,饭不饭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nbsp“有人招了!”
nbsp韩执和包拯此时就是眼中一喜,连忙压低声音,催促般问道:“是谁招了,快跟我说说,都招了些什么?”
nbsp“是开封府的师爷!这厮跟着刘沆办了不少盐案,济州港的卷宗就是他亲手伪造的——”
nbsp“属下用‘苏秦背剑吊了两个时辰,他终于松口,说越府在济州港的盐船根本没沉,私盐早用渔船转运到沙门岛,藏在尼姑庵的香积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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