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人们（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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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bsp文君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

    nbsp“我们的祖先，是共识之民。

    nbsp“我们是可以为愿景与理想战斗的种族。”

    nbsp愿景？理想？

    nbsp陆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nbsp这些词儿也太虚了。

    nbsp“具体点？”

    nbsp“就是，就是……”

    nbsp文君抬手在空中比划着：

    nbsp“当首领或祭司聚集起人们，告诉人们，我们这么做，就可以在未来有好的结果。

    nbsp“然后，大家就去做了。

    nbsp“哪怕这样做，暂时得不到食物，暂时很辛苦，暂时忍饥挨饿。

    nbsp“但首领的描绘，能让大家知道，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对，意义。

    nbsp“这样，大家就会团结在一起，去做一个人，两个人，甚至一个聚落都做不到的事！

    nbsp“母亲说，这是只有我们掌握的力量——至少那时是这样。”

    nbsp陆明起身在屋内踱步，眉头紧皱，凝神细思。

    nbsp愿景……理想……

    nbsp团结……？

    nbsp少年止步，站在病房中央。

    nbsp他的眉头渐渐展开，但眼睛逐渐睁大。

    nbsp人类与野兽，在生物学上的区别，是直立行走，灵活的双手，能够支持力学抛射的肩膀，以及褪毛散热等等。

    nbsp但在心智层面，人类与野兽的最大区别是什么？那个让人之所以为人的东西，是什么？

    nbsp“延迟满足……”

    nbsp陆明低声说道。

    nbsp那么，什么能让一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延迟满足？

    nbsp“……天啊。”

    nbsp陆明张嘴，却说不出话。

    nbsp他有些结巴。

    nbsp他终于意识到，文君所说的‘愿景和‘理想，究竟指什么。

    nbsp少年的胸口急剧起伏。

    nbsp陆明快速呼吸了几下，平复情绪。

    nbsp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几乎要炸开。

    nbsp文君瘦小的体型，与自己，艾晓琳，以及所有人身形的强烈对比，还有文君这些话全部搅在他的脑海里。

    nbsp某个堪称恐怖的猜想逐渐成型。

    nbsp那猜想驱使着他张开嘴巴，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反问道：

    nbsp“你是说……

    nbsp“‘虚构？

    nbsp“虚构，或者说……许诺。

    nbsp“你们掌握了‘虚构的力量。”

    nbsp“是。”

    nbsp文君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明的神色，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nbsp“而你们的祖先，地上人的祖先，就是力量之民。

    nbsp“你们的个体力量很强，身材高大，但往往独居独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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