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牙齿[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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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不让它干掉我？”江华叫住神秘人。

    神秘人停住脚步，身体向后退了回来，他在栅栏后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对江华说：“现在是我有求于你呀！这是我的复仇。如果是哈德蒙应该毁掉他建立的一切，而报复你……则需要想尽办法让你活着……”

    “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如何一点一点地崩溃，要让你知道自己的生命毫无意义...大学生。”

    “如果是我...也许冻死在前往德斯托的路上，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江华拉了拉肩上的毯子，讽刺道，“你看上去……也没什么求生欲，”

    神秘人有些意外，打量了江华几眼，干涩笑道：“伶牙俐齿！”

    “你知道我这张脸是怎样造成的吗，在你们前往逃生舱的时候……我一个人被困在实验室里。根本没人理我，都在想着怎么逃离那该死的地方，哪怕只需要停下来一个人，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你还记得七号病人吗，那个疯婆子……人很漂亮，一头金发。没发病的时候，很讨巧，每个人都很喜欢她……”

    江华表现得有些不耐烦，讥讽道：“所以这些是她留下的？然后还给你留下了一个孩子？”

    对，毫无意义。

    神秘人看着他，停下了自己的演讲，有些佩服地……有些不怎么高兴甚至有些得意地，看着江华点头道：“看来你已经休息好了。”

    他低头看着手表，打了个响指。

    两人站在度假酒店的卧房里，多欧湖畔的拉莎利文斯酒店……应该是岸边高档别墅里，可以听到窗户外船桨晃动的声音，晚上临河上游下来的海风很温暖。岸边发生着让江华眼熟的一幕，两道亮光在林中泛起，空旷的湖面上传来了两声枪响。

    如炸雷般，在江华耳边不断重演着，然后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神秘人指着江华胸口的疤痕，他问道：“怎么！！告诉我，还疼吗。”

    江华笑了笑：“所以我的命其实是捡的，那么……你给打几折。”

    “嗯！！”神秘人眼里只有嘲讽，“线下交易是吗，你就只学会这个？我并不认为你会有多么想了解，究竟是谁释放了孢子病毒，但是……事情总归已经发生了，多了解一些信息也许对你而言，不是多么重大的打击！”

    他向前挥了挥手，两人眼前的画面迅速向后迫近，一阵撕裂过后，就像快进的电影。

    两人站在了文斯利港远处的海面上，数百艘军舰拥挤在狭小的海域……静止的画面，二十艘左右的冲锋艇正在向港口驶去，江华转过身看着港口内。拥挤不堪的港口，外围的士兵和感染者混战在了一起，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无助的人，眼神里已经分不清是期盼还是绝望。已经有人跳下了海，冲锋舟上的指挥官仿佛在怒吼……

    神秘人抬起双手，将四周抹开，画面被拉近。

    “她的咖啡煮得也不错。”

    神秘人和江华站在指挥舰船尾的甲板上，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登机的女人。

    江华看了一眼神秘人，也觉得那个背影很眼熟，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抬起手，福至心灵！向后一拉……平稳地停在了直升机旁。他回头看了一眼神秘人，转身看着那名飞行员，伸手将她头盔上的面罩往上推开——罗伊！！那个法国女人。

    “这说明什么？”

    江华张了张手掌，看着神秘人询问道。

    神秘人伸了伸手，做出鼓掌的样子，配合着惊讶的表情：“学习得很快！……掌握得还不错！”

    然后四下张望了片刻，小声提醒道：“嘿，年轻人！你不觉得……这位女士很眼熟吗？”

    江华抬起头，向后退了退。打量着整艘船……他看着舰桥，低头看着神秘人：“没见过！”

    神秘人捏着下巴下下下……捏着下颌骨，做出思索的样子，脖子和手臂上全身枯枝状的淋巴瘤。江华无奈等待着他，在一旁看着。然后只见神秘人抬起头，打了个响指。

    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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