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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第65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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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沈时澹不像是会乱来的人,可手机没停止过消息提醒,着实可疑。

    明嫣无心查看他的消息,手指在设置上点开静音,然后将手机随意放回床头柜,靠下继续看没读完的诗集。

    浴室水声潺潺,时大时小的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响,明嫣并不觉着吵,甚至觉着挺怯意,身子侧了侧身靠在软枕上,手指刚翻了两页,窗外忽然扯过一道白光,仿佛要将黑夜撕碎。

    白光稍纵即逝,没过多久,哗哗啦啦的雨声渐大,窗户的纱帘被撩起来,零星雨线飘到了地板上。

    带着初秋寒凉的风一并送进来。

    明嫣掀开被子,下床趿上拖鞋,裹紧睡袍来到窗户边,汀园的窗户是双开的菱形窗,曳到地面的白色纱帘被风卷起,拂在她小腿上,扫得肌肤有点痒。

    下雨了,春雨贵如油,明嫣伸手出去,雨水滴在手腕上,冻得一激灵。

    沈时澹裹着一身水汽出来时,刚好看见明嫣光脚站在窗边玩雨,笔挺端正的脊背,漂亮凸起两扇蝴蝶骨,纤瘦白皙手臂探出窗外。

    他用毛巾擦了擦头,丢到椅子上,轻手轻脚来到明嫣身后,不等对方发现,将她纳入怀中,双手横在她小腹前,下巴抵在她肩头,“在看什么?”

    明嫣指了指不远处,“西府海棠开了。”

    沈时澹循着她手指,看见几支花朵在风雨中摇摇晃晃。

    “喜欢吗?”他鼻尖轻轻触碰她的耳朵。

    “还行。”

    沈时澹双手上移,握住明嫣的肩膀,肌肤被风雨吹凉,他问:“冷不冷?”

    明嫣转身握住沈时澹的手问,“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什么了?”

    面对明嫣的兴师问罪,沈时澹一副冤枉的表情,“太太,给点提示。”

    明嫣拍走他手,回到床边,手指在手机上点点,“这个提示够吗?”

    沈时澹拿起手机一看,猜到明嫣想必知道了,他将手机解锁,点开森林app,展示给明嫣。

    不停有人来送水,他的能量积攒很多了,沈时澹说:“都是送能量水的。”

    明嫣看着他过于频繁的能量增长,略好奇,“你哪来这么多人给你送啊?”

    沈时澹将他的“收能量”计划坦白,态度端正毫无隐瞒,没有获得明嫣的夸赞就算了,还被明嫣又抱枕砸了一下。

    明嫣被气到了,“沈时澹,你是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啊!”

    沈时澹笑着将手机丢到一边,握住她腰,将人拖回来,俯身看着,“是啊,所以要不要给我生个宝宝花着玩?”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直白,明嫣脸颊一下就红了,她抬手去碰捂沈时澹的眼睛,“不要。”

    沈时澹立在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躬身将明嫣的手腕按在床上,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明嫣想,她对沈时澹的事情总能轻拿轻放,可恶。

    他在调动情绪这件事情来,越发游刃有余,几乎让明嫣清醒着寸寸沦陷。

    坚强的意志力负隅顽抗了几分钟,就彻底妥协投降。

    葱白纤瘦手胡乱地拉开床头抽屉,指尖在里面探了探,似在寻找什么。

    细手被大掌拉回来,按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指根相扣,大掌手背青色血管凸起,性感撩人。

    “别找了。”沈时澹低声哄着,“好不好,嫣嫣?”

    明嫣埋在枕头里,呼吸不畅,憋得小脸有些红,鬓角发根渗出薄薄的汗,浸湿了发丝,黏在脸上,她额头蹭蹭过枕头,回头看沈时澹,语气娇气,“没关窗户。”

    沈时澹此刻眼底燃着火,汗涔涔的,鼓起的肌肉线条,散发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

    握住她往后伸过来的手腕,低头找到动脉跳动的位置,亲了一口。

    疾风骤雨,雨打芭蕉,灯光朦胧,光影摇碎,坠入深沉的雨夜,沾着潮湿的水汽。

    明嫣赤脚踩在地面上,双手扶着窗户,脸颊贴在玻璃上,如注的水贴着玻璃蜿蜒滑下去,近在脸前似的,她轻眨睫毛,轻轻去拽纱帘。

    沈时澹将纱帘从她手心解救,明嫣没了支撑,再次扶住窗户,细数着窗外的大雨。

    屋内也因此潮湿一片。

    沈时澹低头轻吻她的蝴蝶骨,吻得虔诚,眼底黑沉沉的情绪却浮浪。

    “下雨了。”沈时澹低哑着嗓子说。

    明嫣脚下太滑,晃了一下,被沈时澹捞回来站稳,又听见他问,“你说黑天鹅能看见我们吗?”

    明嫣就真的去找黑天鹅,外面漆黑一片,可视的距离有限,不知道黑天鹅躲到哪里去了。

    明嫣哼了一声,“哥哥。”

    沈时澹一顿,他第一次听见明嫣叫哥哥,然后又听见她莫名说了句:“雨很大。”

    沈时澹忽然笑了笑,将人拢进怀中,“是啊,雨很大。估计,明天得下到明天早上。”

    明嫣忽然掀起潮湿的眸子,“西府海棠明天全落了。”

    沈时澹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半夜,汀园隐匿在暗色中,被春雨冲刷,二楼的一方菱形落地窗前,人影晃动,白纱晃晃悠悠,到了后半夜才归于宁静。

    周姨有半夜失眠,她听见下雨,怕猫儿害怕,披着外套迈着小碎步来客厅。

    忽地听见响动,客厅大门被拉开,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站在门口跺脚,手上还握着几根花枝。

    周姨吓一跳,猛地出声,“谁?”

    沈时澹掀开雨衣帽子,也被周姨吓到了,“周姨,是我。”

    周姨连忙按亮落地台灯,照亮沈时澹湿淋淋的半张脸,惊讶地起身,“先生,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沈时澹将雨衣解开掀在门边,没回答周姨,而是说:“有花瓶吗?”

    周姨说有,转身去储物间寻找。

    沈时澹跟了个过去,周姨觉着沈时澹做法越发孩子气,笑着打趣,“淋得湿乎乎,就为了几支花?”

    这西府海棠不是什么罕见东西,早些年就种在汀园的边角,也没被重视过。

    倒是今年,沈时澹冒着雨去折回来,倒成了宝贝似的。

    “今夜雨大,明早花可能就败了。”沈时澹拎着花瓶去往客厅,显得兴致勃勃。

    沈时澹手捂嘴连打了几个喷嚏,周姨委婉问他是不是出着汗就往外跑了,沈时澹笑而不语,心想这个周姨啊,真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花败了就败了,身体要紧,这春天感冒了可得好一阵才能好。”周姨笑哼哼,“你们小年轻的浪漫,我是不懂了。”

    沈时澹嘴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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