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05[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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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有了周昕璇的帮助，「舌面敷料开发案」马上上了轨道。

    光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周昕璇与林启艾为了确认增生味觉细胞是否会造成危险，设计了初步的试验——

    她们将实验分为三组，分别为对照组（加入左旋麸醯胺酸促进味觉细胞生长）、控制组（加入正常培养Ye）及空白组（加入生理食盐水），并且在培养十天、也就是一般味觉细胞的生命周期後，再以CK19免疫染sE，最後依据染sE结果进行细胞计数及细胞T积的测量。

    ——所以，为什麽过去这两个月，我会放任周昕璇顾着跟林启艾谈恋Ai呢？

    虽然名义上她是金属中心的新人、前三个月还是让新人适应环境的过渡期，但身为职场老鸟的她，看起来根本不需要那三个月的试用期呀！

    铃铃铃。

    当我正想着，桌边的电话又急铃铃地响了起来。我一GU不安马上惶惶然升起。

    果不其然，是8155。

    「喂，您好？」即使知道是nV魔头，我依然假装不知道来电者是谁。

    「来我办公室魔头也依然不会自我介绍，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掉。

    「……。」而我依然愣了两三秒，才把电话挂上。

    ※※※

    叩叩叩。

    主任办公室这次没有传来nV魔头明亮的嗓音，只见那声音变得很小声，但依然清晰地透过门板震动到我耳膜，「请进。」

    我推开门，只见nV魔头右手撑着额头，正看着我昨天呈给柯科长的实验纪录。

    「Ms.陈？」我小声地询问。总觉得她今天看起来好像挺虚弱。

    「你们要变更实验方向？」nV魔头直捣h龙，毫不罗嗦。

    「是的，上午我们已经针对促进味觉细胞增生这个新方向，设计了一个为期十天的试验，等实验结果出来，我们就可以得知增生味觉细胞是否会造成危险。」

    我也赶紧进入状况，

    「会想变更方向的原因，是因为若以原本的加速味觉细胞凋亡，不只难寻适当物质，在临床上也不能保证此举是否会加重病人舌面溃烂的情形。」

    「所以新方向可以保证人T安全？」nV魔头的声音虚弱，但口气依旧咄咄b人。

    「Ms.陈，我们後期会以动物试验来确认安全X；若您要确认人T使用安全，就还需要进行人T试验，如此的花费将会很可观，本计画的预算不足……」

    「花费可观就不做？那到时候出现安全疑虑怎麽办？」她打断我。

    「Ms.陈，容我向您解释。」我笑笑，「除非是开发第三等级医疗器材，才需要进行人T试验，也就是法规上所说的临床试验；而这次的舌面敷料被归类为第二等级医疗器材，後续我们将向卫生福利部申请简化流程，如此就不用进行临床试验。」

    「喔？如何申请简化？」她挑眉。

    「只要由临床前试验——也就是动物试验的结果中，可以证明产品的安全X及有效X，就可以免除临床试验。」

    「嗯，算你有做功课魔头轻轻地说。

    什麽？我一时愣住。

    「所以等待结果的这十天，你们打算要做哪些试验？」她没有给我片刻喘息。

    「我们会利用这十天培养足够的味觉细胞，待结果出炉，就可以马上进行下一步试验。」

    「你对自己的试验很有信心啊？」她笑出声，却不是以往带有恶意的笑容，「都还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就开始烧钱培养味觉细胞？」

    「若结果失败，我们仍然需要味觉细胞来寻找可以加速凋亡的物质——所以Ms.陈多虑了，这不会烧钱。」对於nV魔头少见的和善，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内心浮起一阵欣喜。

    「这样啊。」她站起来，将那本实验纪录簿往前推了几公分，「纪录簿可以拿回去了。」

    所以意思是，nV魔头也认可了这次的实验设计吗？

    我第一次觉得她人也满好的，看来也是可以讲理的嘛！

    我依言走上前，从她面前取回实验纪录簿。

    「对了——所以，你平常就骑机车回家，然後车子放公司？」她说完的下一秒，却差点跌倒。

    「！」我吓一跳，赶忙越过办公桌，想要扶住她。

    「我没事。」而她早已稳住了自己，还用那雪白的手臂防备着我。

    我却只看到她那细得皮包骨的手臂。

    天啊，这手臂怎麽这麽细？

    之前远看觉得nV魔头身材窈窕、年过四十还能保持优美T态，如今近在眼前，我才惊觉——

    nV魔头不是窈窕，是瘦弱。

    「请问Ms.陈……还好吗？」我语出关心，完全忘了眼前这个nV魔头曾经是如何地讨人厌。

    「你与其有空在那边假惺惺，何不赶快做出绩效来？」结果她的话语马上让我清醒了。

    「……。」我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前几秒她不是很难得地释出善意？

    「出去吧，你在这让我烦心魔头皱起眉。

    闻言，我气得大力甩上门。

    什麽啊！这个nV魔头究竟有什麽问题？居然会对人家的关心如此恶意？

    回到办公室後，周昕璇带着坏坏的笑容，跟在我後头进了办公室。

    啊，还是眼前这个有着调皮笑容的周昕璇最好了。

    「Ms.陈对实验设计有什麽意见吗？」

    「没有，她感觉满赞同我们的实验方向。」我闭起眼，脑海中却是那只又白又瘦的手臂。

    「喔？好难得，我还以为她会特别刁难你。」周昕璇啧啧称奇。

    「我也很意外。」我随意应答，一边努力把那只手臂给挤出脑外。

    「Apple，你今晚下班有空吗？」她忽然问。

    「怎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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