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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悦被带到、严格来讲是被押进一个大帐篷内,沿途经过他方才前来的路线,却不若其记忆中Y瑟、树丛杂生的模样,反之还很明亮,距离溪边不远处竟有团T紮营,他诧异自己在此带盘旋了大半天居然没能发现。

    一路上接收到许多异样眼光、包括充满好奇与困惑的视线,他注意到那群人同样穿着不晓得哪一朝代的服饰,就连四周数个帐篷的外观亦不像现代之物,反倒类似古时候军队在外打仗时搭营所用的棚帐。

    到底是在拍哪出戏?他纳闷,脑海不断运转思考。

    走入最中间一个大篷帐内,岑悦看到冷面男原先lU0露的上身已套上一袭看来质感颇佳的墨绿sE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白玉腰带,霸气地坐在唯一一把椅子上头,从那双交叉的长腿、和稍早前在溪边那压倒X的颀长身高判断少说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气势明显优於他人、更威风凛然,应属於领袖级人物。

    主角气场果然不一样。岑悦在心里腹诽。

    架在他脖子两侧的刀虽不至於像冷面男那般直接伤害自己,却未曾松懈,这让岑悦不禁皱了皱眉——他纯粹不小心打扰到他们拍戏,顶多赶紧闪人,犯得着刀剑相向吗?何况是用真刀实剑。

    低头瞧了瞧掌心中乾涸的血迹。

    什麽剧组如此b真,用实物来拍戏?不怕一个闪神便人财两伤、血本无归吗?

    「大胆,见到我们家公子还不跪下!」一旁的侍卫大喝,只因岑悦自踏入棚内便东张西望,貌似没将他们放在眼里,敢情不清楚自身处境?

    跪谁?该不会是正前方那名一副高高在上、眼高於顶,十几分钟前还划伤他脖子、差点没让他人头落地的冷面男吧?

    ?——你在开玩笑吧!

    岑悦微微瞠大了漂亮的桃花眼、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瞪向那名开口的侍卫,正想反驳,同时间一名白衣男子掀开帘帐进入,十分温文儒雅、成熟稳重,年纪亦年长许多,整T气质和在场众人明显格格不入。

    「国师!」一见到他,大家均朝其行鞠躬礼,动作整齐一致、声音孔武有力,犹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

    和此名文官般的斯文男子相较,其他人倒像武将,即便没着军装。

    岑悦注意到椅子上的冷面男对这位被尊称为「国师」的男人同样带了几分尊敬。

    和冷面男点头致意、作揖打过招呼後,「国师」走向岑悦、并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两名带刀护卫不要为难他。

    「在下寒真,公子如何称呼?」率先释出善意。

    岑悦觉得终於遇上一个正常人了,撇开对方古sE古香的装扮与文诌诌的用语不谈。

    寒真的说词引发一阵譁然。依稀有人不满他用本名向一个来路不明的闯入者自我介绍,省去了自己尊贵之身份以及该搭配的尊称。

    「岑悦。」忽略掉一旁此起彼落的耳语,他决定只跟正常人G0u通。

    闻言,寒真微微一笑,很是温暖,缓解了一棚子剑拔弩张的紧绷气氛。

    「岑、悦,」细细咀嚼,「好名。」

    接着上下打量着他——从其与众不同的衣着装扮到秀气有神的五官外貌、以及在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群中显得纤瘦的身子——眼神不带任何侵略X,不至於令人反感,於是乎岑悦放任他毫不遮掩的审视、也光明正大地观察寒真,反正双方都好奇彼此,他没跟对方客气。

    「她好吗?」突而一问,让岑悦不明所以。

    「你娘。」补充道。

    实在无法习惯这类用语方式,感觉并非误闯片场、而是误入某个上古朝代。

    「不久前过世了。」虽然不觉得有将这类yingsi告诉陌生人的必要,碍於颈项旁那两把闪亮亮的刀锋,他选择明哲保身、据实以告。

    接收到寒真的指示後,两名护卫稍微放松了警戒,但并未真正卸除威胁。

    听闻消息後寒真好似不怎麽惊讶,眸中仅闪过疑似「惋惜」的光芒,「是吗,但请岑公子节哀顺变。」

    岑悦默默接下他的安慰,而後又是一阵静默。

    此时寒真走向冷面男,作了作揖秉告:「公子,他来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岑悦却查觉冷面男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稍纵即逝,接着敛起剑眉。

    他感受到对方毫不避讳的扫视、ch11u0且十分具有侵略X,明显与其他人好奇的层级不同。

    最後仅缓缓吐出数字,「此人过於怪异。」

    一向没什麽太大情绪起伏、连被刀架住都能处变不惊,遇山难尚在想方设法求救自救的岑悦,此刻被这六字评语激得残存的理智差点断线。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在众人被他这一席发言吓得瞪大双目、惊愕度十足、倒cH0U口气无言以对的诡谲气氛下,他一GU脑儿地道出不满:「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拍戏、造成困扰,在此跟你们道歉。这还不够吗,用得着刀剑以对?」责难的眼神扫过在场重点三人,包括冷面男,「拍戏归拍戏,用真刀g嘛?伤到我就算了,若误伤其他人怎麽办!你们是资本太雄厚还是意外险保太高?」总结一句话:钱太多没处花?

    一席话呛得众人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见没人反应,岑悦继续说着:「虽然不小心误闯了你们的片场,是我不对,但你们这样、」指指脖子上的刀,与颈边甚至还在泛着血丝的细长伤口,「我是可以告你们的。」神情十分不满。

    虽与那秀气的长相不相称,语调也因平时根本不习惯大声讲话而显得轻柔徐缓、气势不足,但依旧感受得到他漫天的怒气。

    语毕,周围一阵沈默。

    遇难的委屈加上莫名其妙的遭遇,再追溯到母亲离世前那番话所滋生的烦躁,岑悦此时全数爆发。

    许久後,冷面男才打破一帐篷内的寂静,「告?」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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