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空荡荡+？=转变[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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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後，孙霓跟周子泛再度来到图书室，她拿出手机在群组上新增了记事本，公告了大家讨论出的结果。

    她放下手机，周子泛放在隔壁空椅上的纸袋再度引她的注意，终於不禁好奇心，开口问了周子泛袋子里的东西。

    「喔，这个是要还戴勋洋的。」他将纸袋跟书包换了位子，以防袋子掉下来。

    孙霓一愣，问：「那是什麽东西？」

    「衣服。前天我在对面超商碰到他，他知道我要等公车，就说要载我回家，结果在路上碰到大雨……这是去他家躲雨时跟他借的。」他简述那天的情形。

    「咦？没想到他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她一回神，问：「那怎麽没还他？都放学了。」

    「呃……」周子泛有点难以启齿，总不能说因为觉得没有帮他说话，心里愧疚，而不知怎麽找他搭话吧？

    就在他犹豫着该怎麽回答时，孙霓望着刚走进图书室的人，说：「啊，是戴勋洋。」

    「刚好可以趁现在还他。他走到影音区那里了。」她指指接近柜台的方向。

    事到如今也只好过去找他了。周子泛拿了纸袋往影音区走去，找了一会後，他在新片区的架子旁看到戴勋洋。

    他正看着拿在手上的DVD简介。

    「那个……」他在戴勋洋身旁站定，对方听到声音而转头看他。「衣服还你，我洗过了。」

    戴勋洋没有接过袋子，他将手上的DVD放回架上，旋身面向後面的架子，说：「衣服就送你吧，不用还我了。」

    「咦？」他先是一愣，之後便接着说：「你放心，我是用手洗的，洗得很乾净。」

    戴勋洋转头看着他。「我不是在意衣服乾不乾净，而是这衣服我不想要，与其丢掉可惜，不如送人还b较好。」

    「你在生气吗？因为上午小组讨论时，我没有帮你说话。」

    「我g嘛为了这种事生气？而且你也说了，只要我说不方便你们也不会来啊。」他为抓到约定的漏洞而开心。

    「那你g嘛不收？」一个想法忽然跃入脑海，周子泛续道：「是因为讨厌我吗？所以给我你不要的衣服，即使我洗好还你，你也不要收。」

    戴勋洋一脸木然，一会儿才说：「拜托，我都忘记我什麽时候说讨厌你了，你g嘛还记得这麽清楚啊？」

    虽然现在还是很讨厌，不过他也只是讨厌周子泛那总是直视他人的眼睛，彷佛会看透一切的眼神。

    「被人无缘无故说讨厌，怎麽可能忘得了啊？」他递出纸袋，说：「拿去。」

    戴勋洋无奈地接过袋子，然後继续在架子上找寻心仪的电影。

    犹疑了一下，周子泛又开口道：「读书会的事，虽然你说没有生气……但我还是想跟你说对不起。」

    「你很烦耶。」他淡淡地回答。

    「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在家的样子……」周子泛停下话语，同时戴勋洋的表情也变了。

    「我的样子怎麽了？」他转头看向周子泛，问：「很可怜吗？」

    「不是，我没有……」

    「不要以为你眼睛看的就是一切……还是说你想像了什麽？」

    戴勋洋虽面无表情，却令人感到害怕，这样的表情有谁见过吗？要是有人见过，应该就会有「戴勋洋很可怕」的传闻吧。

    周子泛可能是第一人，也可能是唯一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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