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原来中二不是病,但是种罪。(若曰[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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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人站在大空地前方,先不说光是站在这个被众人所畏惧的土地上就够引人侧目了,而本人我还顶着一头粉发,怎麽看怎麽怪。
抓着侧背包,我抬头往隔壁栋透天厝的二楼窗户看去,有些眼熟的妇人畏畏缩缩的靠在窗旁往外看。
她或许害怕於现在这样总是被找麻烦被喷漆的生活,但却碍於现实生活所b、小时候的自己曾以为对方是个和蔼可亲的邻居妇人一家到现在还是住在这,每天生活在恐惧中。
当时的自己,即使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但是,她们所说过的话,我一字一句、都记得相当清楚。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
g起颊边的长发塞到耳後,我朝着妇人微微一笑。只见对方最初有些疑惑和畏惧的脸sE猛地一变,拔腿就往屋内跑。
不自觉的忆起那个平白无故冒出来的梦境。不管那究竟是不是梦,又或者是被我遗忘的记忆。
追着我跑的奇怪东西造成自己身边一场又一场的灾祸事故是事实,我确实认为自己应该背负起所有人的X命,这是我对他们的赔罪、也是支撑自己努力活在世上的动力。
这些我都不会推托。
但是,只有我得到报应也确实是件不公平的事。
我并不是什麽是圣人君子,就算被欺负了也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收起笑,我突然觉得薰衣草她们先离开了也不是件坏事。
再次叹了口气,我翻过铁栏杆踏上连个杂草都长不出来的泥土地里。
算了算时间,薰衣草和菈芮丝估计也在房间里休息了吧,既然那两人都自行先落跑回去了,那我就在继续待一会吧。
毕竟也真的,很久没回到这里过了。就算好不容易脱离了舅舅家的控制,我也从没想过要回到这里来看看,这是出事後第一次回来。
也不管栏杆上尽是灰尘脏W,我就半靠在上头盯着眼前的空地发起呆来,和身後几乎只有一线之隔的地方,黑sE的人形像是撞上什麽隐形的墙面般,靠着空气中那道透明的墙从我身後经过。
就像自己现在住的那个家一样。
往後看了一眼,我把视线又移了回来。
从有记忆以来就是这副模样了。眼中的世界总是不同於常人,相较於自己指着身旁的空气说着有人的时候,旁人那奇异的目光和自己妈妈的温柔微笑的目光成反b,爸爸也只是m0m0自己的头,什麽话也没说,妹妹更只是傻傻的看着我而已。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会被隔绝在自家门外。
这边是这样,舅舅他们入住的那栋洋房也是这样。
我从来都不知道为什麽。
睁着浅sE的眼瞳,我沉默地看着顶多被丢个垃圾进来的空地,不知道该不该对自家土地寸草不生这点感到高兴,我的目光逐渐被角落的一个小红点给x1引过去。
疑惑的看着那红点看了老半天,我这才看出那是一个小小的东西被埋在土里,或许是因为日经月累的曝晒和雨水冲刷而把上层的泥土给冲落了,才露出那一小角。
……我家到底被埋了什麽鬼东西啊?
我的妈妈从小家境似乎就相当不错,而我的外婆是个相当和蔼可亲的人,即使那是我在爸爸妈妈的丧礼上第一次看到她。而我的爸爸听说在娶我妈妈之前是个穷学生,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但是最後却跌破众人的眼镜,他们俩夫妻结婚後在互相扶持之下发展了事业,月收入相当可观,我们姊妹俩当时可算是富家的千金们。
不知道为什麽留在了台中定居,爸爸妈妈分别在市区和偏郊区的地段买了两接格局相似的洋房,偏郊区的洋房曾是他们的家,而位在市区的房子则是後来舅舅一家抢去住的那间屋子。
怀抱着难以言喻的心情蹲在了自家院子内,我拿着铲子往围墙的角落戳了戳,泥土被往上翻了起来,和我颈子上相同的红sE物品就这麽安静的被埋在了颇深的泥地里。
轻轻地抓起一角,红sE护身符上端的两条线就分别从两旁的泥土里跟着被翻起,线的另一端连接到整块土地的四角。
和那个家一样,四个护身符分别埋在了房子的四周。总觉的护身符有些鼓鼓的,我掰开上头的隙缝,从里头cH0U出了四小张泛h的小纸,上头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似乎带有独特香气的墨水散开後遍布整个纸张,但可以看出原本的字迹并不是这世界的任何一种语言。
看了眼护身符被挖出後就逐渐薄弱的结界,外头少数仍在徘徊的黑影不约而同的像是发现什麽似的往我这边看过来。我捏着自己颈间同样有些鼓的护身符,然後直接把带土的护身符扔回原位,埋回去,结界立刻恢复。
「……」捏了捏手里的物品,我真的满心的纠结。
已经证实了自己疑惑已久的结界到底是从何出现的,我现在倒是蛮想在测试一件事的。
看了看外头徘徊的奇怪生物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们融成一团,确定了外头并没有攻击X特别高的东西之後,我抓着有半边被烧得焦黑的红sE护身符跨出家门,不到一秒的时间,外头奇怪的生物又立刻往我这看并靠了过来。
就像是闻到什麽猎物的气味般。
无视於身旁的无数黑影及生物已经各自举起了利爪往自己身上抓,我来回反覆的翻着护身符,锐利的爪子撞上墙面的声音有些刺耳。
往後退了一步,一踏进自家结界後,所有的生物又像是扑了空般疑惑的往左右张望了会,完全当作我凭空消失般低吼了几声、散去了。
通常、像外头的那些可能b较低等的鬼东西基本上只要我的护身符带在身上连碰都无法碰到我一下,也较少引起严重的事故意外等;但是偶尔会追着我跑,那些b较高等的几乎都是肇事主因,如果不反击有时也会被伤到,就算逃进了房子里,它们大多也会在外头闹,它们知道我在里头但却进不来。
看了自己的护身符几眼,我立刻放弃和手里的东西对峙,直接把红绳全收进衣物里头,完全不想在去思考其中的怪异之处。包括这些护身符怎麽来的、为什麽会埋在我家房子周遭,或是其他任何事。
我已经几乎什麽都不记得了,关於小时候的种种,但是这些东西爸爸和妹妹身上都有,红sE的护身符也很早就被妈妈强迫自己带在身上,所以我也养成了随身携带的习惯,从不离身。
不过,如果是以前。那些低等的怪东西是连注意都不会注意到我的。
虽然我觉得应该继续探讨下去,但是我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下去了。
在互相矛盾之下,为了不让自己的脑袋痛到快炸开,我决定直接回去接受薰衣草的安慰後思考。
但不知道为什麽,踏出家门後一边无视着身旁又靠上的生物,有时偷偷地伸手揍它们一拳,m0着感觉有些温暖的x口,我竟然立刻将心里那种不舒适感忘得一乾二净。
欸……记得台中有一家蛋糕店超级好吃、虽然现在去可能限量甜点都没了,不过其他的糕点也颇推荐,顺路买回去吧?
「啊、若若!」
才往前走没几步,我就听见、早上就消失无踪的某人的声音。
然後我想起来了,其实、我家离漾漾家好像只有十分钟的路程。虽然以前从没看过褚冥漾那家伙,但是偶尔去车站候车区发呆的时候,我有经过他家,也看过漾漾的妈妈几次,但每次总是全副武装的包紧紧,所以上次去他家时漾漾妈妈完全没认出我。
靠、回家讲一声会Si吗?!你知道我早上被整多惨你知道吗?!
一秒转过头,手往前一身非常准确的在漾漾站到我身後的半秒钟内抓住他的衣领猛力摇晃,「你这个小浑蛋!!!」昨天说好的不出门呢?!?!
虽然昨天没明讲,但是我好歹有探查一下漾漾今天的行程,但是今天这家伙居然就给我乱跑了。
猛力地晃了几下,就在漾漾快被我摇到吐的时候,换另一个声音叫了漾漾,「冥漾!」
但是我完全没有理会,只是止住摇晃的动作,继续b问。
「你们两个很吵啊!」
「啊?学长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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