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原来神经绷断後会变神经病?(若曰[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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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早说了学长你可以不要听的嘛!像关收音机一样喀嚓一声的关掉不就好了!」
「你觉得我能关得掉的话,我g嘛还要听你和褚的废话?」
……那到底关我P事了啊!你还是可以当作没听见呀!没事听这种事情会衰的好不好!
而且你之前就算听到了什麽,不是什麽话都没有说过的吗!
……
难不成……学长你……听见了我的梦吗?
连梦都能听见吗?
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学长在沉默过後,只说了这麽一句,「就这麽害怕活着吗?」
「……」
整个人转过身紧瞪着前方那紧闭的门扉,原本因为隔着一面墙,而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无b,清晰的让我想掩住耳朵,不想再听见任何话语。
「不要说了。」
「为什麽要觉得害怕?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身旁明明就有那些如此可靠的朋友,为什麽总是要这麽悲观呢,难不成是因为……」
「对,因为我觉得自己没资格活着,这样可以吗。」冷淡地打断了学长的话,我和学长之间沉默了许久。
半晍过後,我伸出手指敲了敲门板,发出叩叩的声响,「学长你和我说过的话,我都听在耳里,所以现在的我愿意相信学长,也愿意相信我的朋友们的能耐,只是唯独刚才那些事、请你不要多嘴。」
我不明白妈妈坚持要我活下去的理由,再也无法知道了,而我唯一能做得,除了好好遵守与妈妈之间的约定之外,没有任何事能够继续支撑我了。
只有自己活着的罪孽,我一辈子都会以愧疚来偿还,连同那些无辜消逝的许多生命。
「……世上没有标准的是非对错,就算你自己认为那些人命、那些罪孽该由你来承担,我没有意见,你尽管去承担那些罪孽,只是当你觉得疲惫的时候,多依靠我们一些、静下心来听听我们的声音难道不行吗。」
「你看上去,一点都没有信任我们的模样。」
沉默再次降临於我和学长之间,我们彼此谁都没再开口讲任何话。
浅sE紫瞳缓慢向上挪动,接着又往一旁看去,我转过身重新寻找着放置物品的地方,将手中的两件宝贝放上去。
有着清澈sE彩的虹瞳猛地对上了镜中同样清澈的双眼,再来是身後隔绝两个空间的木制门扉。
……知道了,随便吧。
只是我先说,我的坏习惯可没那麽好改过来。
「哼、你还知道那是坏习惯啊。」
「学长,辅长就在你旁边,在我改变这习惯之前,善用医疗班资源把你的这个问题处理好可以吗?你这样我很困扰真的。」
「……靠北,你现在马上给我出来!」
「不~行~我已经脱衣服准备洗澡罗!」
微笑着与镜中的身影与之对望,闭上眼,我总觉得自己已经没那麽怕黑了。
「禇,爆符有带在身上吗?」
一踏进专业教室里头,学长立刻将暴怒中的台风尾扫到漾漾身上,只要他说一句没有带上保命工具,大概会被当众暴打一顿。
漾漾一脸茫然的点点头,但还是被怒气爆发的学长莫名其妙的扇了一掌,学长一手扇人、另一手还能够抓着我的洋装肩带一路把我从门口拖进教室。
我很少见到学长如此暴怒的模样,毕竟学长只要一暴怒大部份就会直接把让他生气的那个人打一顿,怒气大概会直接降到百分之十以下,但为什麽已经把我打一顿的学长现在还是如此暴怒呢?
在保健室里头时,我一出浴室,学长就已经把我拖到床旁压到床上准备大揍一顿了,连辅长都吓到上前阻止,但被打到房间的另外一端。
然而我全身上下这麽多地方,学长他居然这麽不凑巧挑我的脑袋打,可能是平时打漾漾的脑袋打惯了吧。
终於有一天踢到铁板了吧,瞧学长拽着我的手都肿起来了。
因为我的脑袋非常坚y。
原本学长还想挑其他地方揍,但好险夏碎学长及时赶到,阻止了一场血案的发生。
反正这些都不是现在的重点,我现在最大的困扰不是学长的怒火也不是他的拳头,而是全班的目光。
穿着一身便服的我,简直b学长身上的黑袍还显眼,全班的目光先是扫视学长一轮,接着便将目光投向学长身旁的我。
一身的米sE细肩洋装短裙,脚上踏着纯白运动鞋,手里还拿着芥h毛线外套,全身上下简直b学长的黑袍还要亮sE,显眼爆了。
如果上课前有多一点的时间,我可能会让学长他们选择去找漾漾帮忙回黑馆找我的制服,而不是让夏碎学长直接回去找制服,如果是漾漾的话,说不定勉强还能翻出一件制服上衣。
一开始带的三大箱衣服,原本还放得进卧房内的大衣柜里,但现在没有五个大衣柜,可能塞不下了。
就连我都必须仰赖薰衣草大神、也就是我房间的人偶帮忙打理那堆衣服了,我每天的制服都还必须依靠她才有得穿。
更何况,我刚刚还从夏碎学长口中听到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我房间的衣服什麽时候多到五个衣柜装不下,必须全部挪到一整个大房间里头了?
我真的必须阻止喵喵和庚学姊继续帮我大买特买了,但是我觉得这项任务非常困难,因为就连我身上这套从辅长那里拿来的衣服,居然是喵喵每次准备到医疗班值班前跑去狂买一番,然後寄放在辅长办公室里。
所以说,她们到底对购买我的衣服到底有多大的兴趣?
一个扭身躲开学长的魔掌,虽然对漾漾很抱歉,但我穿上外套遮住lU0露在外的双肩後,立刻就投向了喵喵的怀抱。
坐到喵喵替我留下的空位上,邻座的喵喵马上抛弃自己的座位扑到我身上来,几乎整个人都坐在我的大腿上了,双手环抱着我的肩膀,一脸非常满意我这身服装的模样,「若若你这三天怎麽都不见人影?漾漾说你和学长一起离开後就没有回房间过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闻言,我摇摇头没回话,因为我一点都不想回想起那可怕的回忆。
只不过喵喵很快地就发现不对劲了,「是吗……?是说若若怎麽没有穿制服来上课?这套衣服不是我寄放在辅长那里的新货吗?你真的没事吗?」
注意到不对劲之处,喵喵突然松开环抱的手,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後两只手抓着我的肩膀,把我上下左右看了无数轮,见到我没有说话,喵喵立刻将目光投向跟我一起来上课的学长询问答案。
看着喵喵的侧脸许久过後,我跟着众人的目光转头看向学长,看他要丢出什麽样的答案,替喵喵他们解答我这几天的失踪原因。
因为听说黑袍双人搭档任务不能携带紫袍以下的袍级者到场,更别说是我这种无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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